还道是夏提刑头铁,原来是有后台。
林轩久黑着脸,跟了出去。
马场已经来了很多人,将宋毓朗牢牢的看守了起来。
谢老侯爷带着两人抵达,人群自然的让开了位置。
至元伯爵夫人正揪着宋毓朗的衣领哭喊,“我的孩儿,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你便是不稀罕,还给我便是,何必要杀了他!”
她是女子,又是伯爵夫人,学了那村妇撒泼的劲头,不依不饶。
来这里的衙役、马官,俱都是男子,不好对她动手。
只能束手无策的瞧着,看宋毓朗摇的几乎站不稳,被领子勒的一个利索字都说不出来。
林轩久沉着脸,捏住了至元伯爵夫人的手肘,稍稍用点巧劲,伯爵夫人便惊呼一声,手上失了力气。
宋毓朗终于抢救回自己的领子,感觉气都顺畅了。
至元伯爵夫人红着眼睛,将注意转向了林轩久。
反手想打她,“哪里来的小贱人?”
谢东湘提着随身的长剑,以剑鞘将她挡了下来。
“伯爵夫人死了儿子,脑子也不好使了?这里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至元伯爵夫人张了张嘴,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保养的也不算很好,有明显发福,一哭起来,脖子上的皮一抖一抖,瞧得十分倒胃口。
谢老侯爷看向夏提刑,“夏提刑来的可真快啊。”
夏提刑皮笑肉不笑的,“毕竟是皇室大案,自然是要慎重对待。”
“不过一起意外坠马,怎么就大案了?”谢老侯爷奇道。
夏提刑摸着长长的胡子,仰着头,高深的看了眼宋毓朗,吊足了人的胃口,才说道。
“那马七窍流血,舌头发乌,乃是中毒而死的。
那宋大人之死,可就不再是意外了。
而是他杀!”
夏提刑身后的男子接着说,“不才在下,还从琅王爷的衣衫里搜出这未处理掉的剧毒砒霜。”
他手里捧着一个小布包,神情颇为得意。
夏提刑恰到好处的接话,下了结论。
“琅王爷将宋大人约见于此,给他的马下了剧毒,令马匹受惊发狂。
随后宋大人骑马,便被甩下马来,被践踏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