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鼠嬷嬷说了他的打算,她早就不气了。
她只是怪他有事闷在心里,只顾着恶言恶语赶她走,不顾自己的身体,死都要瞒着她。
她介意的是他始终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像个旁观者。
她永远被他隔绝在外,透着迷雾看他,猜他,甚至并不觉得他那份偏爱让人感动。
因为自从他长大,她从未走进他的世界里过。
这种体验真是挫败极了。
所以她其实恼羞成怒,气得只想让他也尝尝哭成狗的感觉。
当然她心思不纯洁了那么一点点,她更想看他那双自从长大后就逐渐清冷的眸子染了欲念后,哀求她的模样。
可现在,当这双眸子真的挂上泪,她心疼得快死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一狠心,咬了咬舌尖,冷冷道:“所以,楚博衍,还不够。”捧着他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楚博衍死死攥着手里的匕首,闭着眼睛,心如擂鼓。
他不敢看她。
更不敢动。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将自己辛苦一砖一瓦筑起的心墙推得一点不剩,任由自己跟着她的节奏呼吸,任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尾巴缠在她的腰间,恨不能长在她身上。
仿佛过了一辈子,又仿佛只是须臾,他听到她说,“楚博衍,你主动点。”
她像是在吻一个木偶。
顾箐感受着腰间缠着的毛绒绒,伸手摸了摸。
瞧瞧,他的尾巴都比他会做人多了。
一摸就恨不得黏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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