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恶心至极,“不敢当楚县长的儿媳妇。”
她将进来给她打针的护士阿姨和一脸不明就里的哑婆婆给推出了病房。
然后回到病房里,她一把将两人从楚博衍病床前推开,一屁股坐在楚博衍的病床栏杆上,保护意味一目了然。
“有屁快放!”顾箐表情极其不耐。
真是烦死了。
最烦跟一些毫无人性的畜生斡旋,因为总忍不住想要统统弄死。
楚雄兵脸色变了又变,朝身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唇角一勾,心里暗骂顾箐粗俗无礼,面上亲亲热热,摇着屁股就凑到了顾箐眼前
“呦,这就是衍儿的未婚妻吧,长得真可爱,这是你未来公公啊,可不能像对旁的人那样没有礼貌。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等你们伤好点了,就搬去跟我们住。”
顾箐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茶水缸子,眼珠子都没动,像是要盯出个花来。
这茶缸子用来塞这个嘴巴像是公共厕所一样的臭嘴里大小刚合适,可是会浪费了哑婆婆刚打来的热水。
缸子也会被污染了。
啧——烦!
女人见顾箐眼神都没有分她一个,身上又一股子傻气,心里更加鄙夷,面上笑得更亲切了。
“这爷们也不知道照顾人,姑娘跟我住,我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顾箐:屁话这么多,真是一点有用的都没说。耐心耗尽,拳头刚要捏紧就被一双大手轻轻捏在了掌心里。
转头一看,病床上昏迷的人正眉眼带笑看着她。
“……箐箐,手伤了就先歇着,等好了再打人,今天让我来。”
顾箐睫毛一掀一合又一掀一合,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色,一屁股坐在了栏杆上继续不错眼盯着大瓷缸子里氤氲着的热气。
——不能打人就不能打人叭!
——这热水要是泼那老东西的脸上,估计也很好看。
——楚博衍的战斗力遇上他爹不知道灵不灵,还是再看看。
“这位穿着黄纸一样的老娘们,您是从哪个破坟里爬出来纸扎人?怪不得说话带着一股尸臭味儿。离我媳妇儿远点,我媳妇儿爱干净,别熏着她。”
青黄色旗袍其实还不错,但在楚博衍嘴里就硬生生被说成了烧给死人的黄纸。
女人气得直哆嗦,表情阴狠死死瞪着他没动。
楚博衍捏了捏鼻子,嫌弃得皱眉:“往后退两丈说话!”
女人脚尖拧了拧没动。
“再后面点,底下日子待久了两丈是多少都不知道了?”
女人等了半天没等到自己丈夫替自己出声,她咬唇屈辱往后退了两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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