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休嗔没有被撞倒,只是没想到可妍竟然如此大胆地从他眼前跑掉。“可妍,你给我回来!”
这次休嗔认真起来,没两步就擒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手骨捏碎。
“好痛,你轻一点啦,很痛耶。”可妍痛得热泪涟涟,双脚几乎要站不住了。
“住口!”他把她抛上肩,震怒地扛往他的房间。
“不要啦,会被人看见的,快放人家下来……”她的小腿悬空踢舞,小手捶打他的背。
“别乱动!”他打一下她的小屁股,把手臂收紧,她的腿立时动弹不得。
“呜……”可妍无奈地发出哀鸣。
怎么办?怎么办?被他逮到,她恐怕连命都没了,呜……怎么办啦?!
“闭嘴!”休嗔吼着把她丢在床上。
可妍跌在床上,长大衣因下坠的力道而敞开,雪白的酥胸从凌乱的红色透明洋装里露出一大片旖旎风光,大腿也从被勾破的裙摆露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该死,她非得穿这么少吗?该死!她穿这样是来干什么的……
“好痛。”他活像个扛米工人粗鲁地丢下他的米袋,也不管她会不会摔着,真是过分。可妍不知死活的埋怨。
“闭嘴!”他发狂地倾身扯开她的大衣,撕裂她的透明洋装,她很快便赤裸地袒露在他面前。
“你做什么啦?!怎么可以撕破人家的衣服?”可妍拯救她的衣物无效,只好双手抱胸,频频往后缩退。
他眼中有两簇火焰,熊熊往可妍身上灼烧。
“你不是妓女吗?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勾引我?”他朝她跨进一步。“那来呀,来勾引我呀。”“我……我……”没有下药的酒,可妍实在黔驴技穷。
“作为情妇,勾引你的主人,是你的责任。”他眼神阒暗的命令。
“我……”可妍苦着脸,退都没得退了,哪有可能去勾引他。
“没有下药的酒,你就不行了?你有勇气背着我,去接受别人的指使来对我下药,却没有勇气来引诱我?!”休嗔的眼眸变冷。“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勾搭?是谁要你对我下药的?是谁?!”
“没有啦,没有人指使啦!”可妍苦苦告饶,随着休嗔的逼近,她惊颤得更厉害。
“该死,还不承认?!”他扬起手来,气得想挥她一巴掌。这时,桌上的电话声尖锐的响起。休嗔深吸一口气,离开去接电话。
可妍这时也懒懒的翻个身,顺便披着床单,想下床到浴室去洗个澡,然后走人。
休嗔一把拉住她,把她紧搂在胸口。
“总裁,开会时间到了。”是甲虫打电话来提醒他。
“我知道了。”休嗔说完,挂掉电话,在同时也把怀中的可妍扭回床上。
“喔,好痛,你轻一点啦。”可妍掰着他的手,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像要把她的手扭断。她不明白他又在生什么气。
“该死的,你还想跑!”他非常粗鲁地拿领带把她的手从后面绑住,又拿皮带把领带系在床脚。
“你要做什么啦……人家只是想去洗洗澡……”可妍呜呜咽咽着。“放开人家啦,人家的手好痛。”
“放开你,好让你跑吗?”他阴鸷的眸光充满警告和防备,把皮带拉得更紧。她被紧紧地困在床上。
“好痛。”她惨叫一声。“不会啦,不会跑了啦。”可妍连忙表白,不过口头上的说法和实际行动是不同的,她当然有机会就跑。
“闭嘴,乖乖等我回来。”等确定绑得够紧,他离开她去穿衣服,准备开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