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问着,却没有得到回复。
停下转身,双手搭在少女肩膀两侧晃了晃:“能说话吗?”
迟疑一下,重樱张了张嘴,“额……诶,哦!”
旋即兴奋地喊了一声:“哈,可以了!”
“那就好。”
“弄死你!敢笑话我!”细长嫩白的指头一捻尖揪起来韦瑟的耳朵,跟搓狗头一般就开始了报复,厉声呵斥中颇有年上姐姐的风范,一点也不少女。
“打嗝还笑,你良心哪去了?!”掌心给韦瑟脸像搓芝麻汤圆一样揉几下:“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就直接说!”
“没……呃!有……”
她又使劲搓了两下,“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咽气有多难受,肚子好像涨起来被塞进某些东西一样。”
韦瑟点头。
“不过还好你帮我……”她小声说一句,但谁都能听清楚的话,鼓起腮子视线飘移了一点。
下一刻迅速又给自己披上强硬的外壳:“什么嘛,你帮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不感谢你了!”
总算是将心中的不满全部释放,但似乎她还想向一些问题求证:“韦瑟,你会帮我的对吧?无论什么……”
她抱上来,将自己主动献出,今日的淡黄鹅绒裙在不同的角度受到多次挤压,再一次成为两人间接触的阻碍。
“不对哦,正确才行,不正确的不能帮。”
“是吗……反正做坏事我会喊你一起的。”
“这是什么说法吗?”
“成为匕首与利刃。”重樱一字一句的说:“为你沾满鲜血与罪恶,也没有丝毫关系。”
难以置信,可他却并不需要重樱成为这样的存在:“这不还有我在呢,轮不到你的。”
“那就是你会帮我咯!”
韦瑟总是不明白,只得弹一下她脑门的中间:“真是不懂,你很喜欢假设代入吗?明明就没有发生的事情,却会硬要带入。”
可是重樱听完他的话,又觉得爱人总不愿意给出自己的说法略感到落寂,索性再抱紧一些,汲取属于他的体温:“失望……”
“真到了那种时候,我们都会按照本能去做的。”抚过黑色纱披肩,握住她的手腕:“没有什么,比你对我更重要了。”
他心想:只有足够爱自己,才能足够爱重樱。
“那饭后散步时间结束了……我们回去吧?想抱着你睡觉~”
“抱着其实是睡不着的,我知道。然后你都会偷偷松手平躺着才容易入睡。”
“要是玩到足够累的话,就能睡得着了~~你会想要试试吗?”
“谁累?”
“我累~哼哼,但是人家累呀~也需要你配合的对吧?”手指紧紧勾住韦瑟,她的脑袋左右晃动引诱的鳗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