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大纽扣上的针线似乎都变得紧稍一些,有点拦不住她吸气后的膨胀形状。
“只是稍微浸润一下法术?!没必要这样吧?”
韦瑟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情,只是此刻她嘴角那种缓释的极大愉悦,像是从脚趾头尖一直舒服到天灵盖一样的,就连嘴唇就连续弯翘一个波浪线的弧度,实在是令他感到怀疑。
“哈!”她重叹一口气后:“好……好多了!”
几缕发丝漏下,遮盖住单边眼睛,余缝中侧漏的目光像水缎一般柔滑,甚至依稀能看到她压抑不住释放出来的淡蓝如同天际般色彩的能量波动。
以至于令人忘怀她是一位杰出的施术者。
仿佛一块稀纯的水雾矿石,剔透而晶莹。
“深海的污染吧?”
表面不动声色从容应对一句,韦瑟对刚才的眼球的不适作出回应,将所见的一切关于她实验纯白大褂制服的曲线全部深埋在自己心里面。
那足矣称得上回味悠长的一副姿态。
但现在坐姿下,少女大褂挂起,穿着在里面的松裤恰好蜷曲而起一些,在实验室冷风吹拂下只单独展现在韦瑟眼前。
左右摆出人字两侧的大褂,即使是全部衣着在她身上,也隐约透出引诱自己的信息传递。
用手心手背正反面揩上一遍,细细地轻柔地……。
是他此刻心中最大的愿景。
面对这样坐在工学椅上的少女,若隐中含泪的眼光正观察着自己,似乎在适应眼球的转动,“嗯,好多了。”
“那就好。有点吓人呢。”
大小姐微笑着回应,但显然她很了然自己所处的位置上,在爱人眼中是一副何样的穿着完整但却是岔开腿的光景。
只稍微用上一点点的法术来判定,从血液的流动与呼吸中就完全掌握韦瑟这样好懂的人。
“你呼吸好急,是有什么困扰了你吗?”
几乎是属于她独有的棱润面容一笑——带着芳龄正好,兼有着超越年纪如同姐上般的宠溺了然了解你的笑容。
明知故问是惯用伎俩,就像捕猎的蜘蛛会用一根蛛丝来让自己坐镇全局。
她手指攀上对面的衣褂,温柔中进行自己拉扯,抱着半跪半正面倒在椅子上的人耳边说:“谢谢老公~爱你!”
不会说话,不会拒绝,一瞬间就让他脑海被雷电扫倒一片。
是重樱主动吻上,而那根试管被两人中不知道谁,也许是一起交叉的手,在胡乱与嫌弃它碍事里,狠狠地被塞到试管架上,成为了求欢索爱的某种中间过渡物。
整理混乱的衣裳,恢复冷静的重樱自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她真的太不淑女太没有矜持的风度了。
韦瑟的手随便伸入衣服!
“是我们的材料有问题?还是说溶液有问题。”
“都有问题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