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打了个哈欠的少女,眼睛里还有点朦胧,听完韦瑟的话后,向窗外望去,云比刚才还要阴沉上几分。这样的状态大约会直到阳光的消失,转为落水声与不可视的黑暗。
“这边有多少个类似的园林?还会有多少人像我们一样经历着凡瓦西海岸线最前方的暴风雨呢……”
她自言自语着,中午牙膏的气味依旧残留在口腔中。
哆~
是水杯放在床头柜的声音,重樱的眼前凑起一张脸。
有些朦朦胧胧的她吸引住韦瑟,再那种意识并非完全清醒之下,坠入欢爱的漩涡与情爱的绵网里。
带着润泽的甜味与咖啡豆的苦涩,唇瓣在交贴着。
“好大胆!”
她的眼睛变得如同君王般明威而透亮,要给予挑战者一些小小的惩戒。
睡裙与被子之下的双腿移坐在床沿,轻佻地捏住韦瑟拉往自己的怀中,当然臂弯自会绕着他。
一起倒向房间的乐园,轻易让他在自己的诱引之下失去重心的平衡。
眠于身侧,贴于衣间
“很香的味道。”
无论是秀发的香波抑或是涂搽在肩头的香素,混杂的韵味已经变成另一种诱惑的根源,让心灵思想都在膨胀。
为房间提供更多的一份活跃气息。
“哼,你也可以涂一点在自己身上的。”
她轻掩嘴笑骂光洁而没有衣物遮掩的白皙手臂,如同弯月半垂于空中,指节似水晶舞者般捻掂而起。
尽情展示着自己的在这色彩纷艳中作为鲜活身躯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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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樱当然知道韦瑟不仅指向自己,还有沾染她气味的被单与枕头,床垫与绒偶。
渴求着与她有关的一切,即是追逐重樱本身。
“我猜,你一定又会喜欢将我的头发搓乱,把它揉碎一样躏乱在自己的嗅觉里。”
“诚然,我被这份瑰丽的淡金色头发愈发的吸引住了。”
“那是我没有吸引力吗?”她明知故问,经典的把戏再用上千万次也不会感到腻烦。
少女哼唧唧地把腿跨在他腰身上,揉滚着松软丝状的被铺蜷曲折叠,简直是过分地把韦瑟当做一个在襁褓之中任自己耍弄的婴儿。
除去他很安静外没有一丝一毫符合幼崽的特征,甚至连安静都算不上。
韦瑟手伸出来被大小姐用被子扑过覆盖回去,伴随着她嬉笑带有诶嘿~中言语道:“抓到你了哦”
开口尝试说话被同样被预先察觉,将他视为平整床垫的一部分,俯身躺下,带着将耳朵与头发混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