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应了后,也觉得挺奇怪,怎么忽然要注意陈先生?
不过他也没追问,老板让怎么就怎么做呗,反正只是多加几分注意,又不会伤到人。
陈二叔瞧见左亿杀鸡,便进了院子,走过去一脸惊讶,“这干活儿真是越来越顺手了。”
“都是为了吃,”左亿闻言扬了扬手里拔了毛的鸡,“瞧瞧我们家养的肥鸡,陈二叔,你们家的鸡没咱们家的肥吧?”
“倒是真没有,”陈二叔也不嫌他幼稚,在院子里和他聊了一会儿后,便回去了。
等回到家时,看见陈大爷,这才想起对方的口吻有些不对劲儿,“左亿来村里后,是不是一直住在祖清家啊?”
“是,”陈大爷点头,“他们关系好得很,怎么了?”
“没事儿,”陈二叔点了点头,这么看来一口一个我们家,好像也不矛盾,“年轻就是好啊。”
“是啊,”陈大爷非常赞成,看着感慨的儿子说,“我现在是真老了,不像你……
“爸,说什么老不……
陈奶奶在灶房听见陈大爷在堂屋里吹嘘自己年轻时候,干活多么多么能干后,冲儿媳女儿道,“光说自己的好的时候,怎么没说背着我出去乱来?”
儿媳女儿纷纷垂下头,没去搭话。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话一搭下去,就结束不了。
索性当没听见是最好的。
这是老太太心里的疤,说多了也只会越戳越疼。
在祖清等人吃着香喷喷的烤鸡时,石成业却没什么胃口,喝了一点寡汤就再吃不下别的东西。
石二婶连汤都喝不下去。
关于背上那疮,他们没有向家人说太多,二人回到房间,石二婶让石成业脱下衣服,看着那隐约有了五官的疮,哽咽道。
“这、这可能是我们那个孩子的怨气,是不是?”
白天听祖清这样说的时候,石二婶一直压制着情绪,回来后也闷了许久没有发作,可现在待着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却有些忍不住了。
“是我的错。”
石成业也不好受,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也越发沉重,这会儿陈先生却打来了电话。
“他给咱们打电话做什么?”
石二婶抹干泪,紧张道。
石成业抿了抿唇,“小王被发现了?”
不然怎么会忽然来电话。
“快接啊!”
眼看着就要挂了,石二婶赶忙催促着。
石成业接了电话,开了扩音。
“石先生,我瞧见小王在这附近,你也在吗?”
石成业二人对视一眼,他清咳一声,朗声回着,“没有,我回家过年去了。”
陈先生那边听到这话笑了笑,“也是,过年好啊石先生。”
“你也好,你也好。”
“这天这么冷,还是让小王回去吧,石先生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二婶瞪大眼,接着伸手拉了拉石成业的胳膊,示意他追问。
“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石先生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我可没有被人跟踪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