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冲那男人轻轻摇头。
“她说不认识你。”
张章飘在自己的棺材上方坐在,见老李不解,他轻声道。
老李连忙走过去,微微躬身在那妇人,也是张妈妈的面前,“你好,我是张章的朋友,忽然得到噩耗,请节哀。”
张妈妈一愣,随即皱眉看着他,“你是他哪个朋友?是那个地方认识的朋友吗?”
“啊?”
老李偷偷用余光瞟向张章。
张章叹了口气,幽幽地飘过来,在老李旁边停下,看着即便是悲伤,也依旧无法理解他工作的妈妈,“她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我工作的地方认识的。”
“不,”老李语气温和,看着张妈妈轻声回着,“我是他在工地上干活时候认识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老李将随礼递了过去,放在张妈妈的手里。
张章的继父看见后,立马对老李道,“吃饭了没?”
“吃了吃了,”老李连忙点头,他满脸可惜地看着中间的大棺材,轻声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谁说不是呢,”张章的继父叹了口气,“说走就走,完全不考虑我们的感受,他妈妈哭了好几天,你看,眼睛都还肿着呢。”
老李非快地看了眼沉默的张妈妈,“节哀啊。”
张妈妈缓缓看过去,“你真是他在工地上认识的吗?”
一旁的张章听到这话,几乎是咬着牙告诉老李自己曾经上班的地点。
老李依着他的话说了后。
张妈妈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你那么大老远的过来,真是辛苦了。”
“没有没有,”老李摆手,而此时张章的继父被外面的人叫出去后,他趁机走到张妈妈的身旁,按照祖清的话说道,“我和张章投缘,但是我在工地上没待多久就去了其他地方上班,现在在坪山村一个农家乐里打杂。
“瞧你的穿着,也不像是打杂的啊。”
张妈妈眯起眼。
“我和另外一个同事被老板叫过来的,”老李也不慌张,毕竟说的情况是半真半假,“我现在的老板叫祖清。”
“祖清?”
张妈妈听到这个名字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直勾勾地看着老李追问道,“是不是坪山村的守村人?”
“是的。”
老李点头,“看来我们小老板的名声很广啊。”
“是很广……是很……
张妈妈的手紧紧攥在一起,看得张章抿了抿唇。
“他、他……”
“什么?”
张妈妈的眼睛看向张章的棺材,眼里泪光涌现,半晌后才哽咽道,“他能让我和张章见一见吗?”
老李看向张章。
张章扯了扯嘴角,“好啊,还真被祖清猜对了,答应他,我倒是想问问,我怎么就成自杀了。”
“现在方便过去吗?”
老李看了眼还在继续唱祭场的人,低声问道。
张妈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她的心快速跳动着,又激动又急切,“可以!我们马上过去!”
说着,便催促老李赶紧走。
老李刚要出去,就见张章的继父进来了,他疑惑地看着两人,“这是怎么了?”
张妈妈说,“有点事儿要去坪山村,张章有些东西在那边,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回来,老黄你照看着客人,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都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