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当我是哥们?”
“我是女孩,怎么你们三个都看不出来?”
“送给亲爱的大黄哥哥……”
“我记不清他的姓名和面容了,只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
“南京也有这么漂亮哦,大黄哥想回去看看吗?”
“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突然,我从记忆中被拉回了现实。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在我的生命舞台剧中充当了那么多次的重要角色?我简直难以相信。虽然杀机已去,一阵莫名的悲愤却接替着袭上心来。我抱着无意识的渚烟站在瓢泼大雨中,发出了受伤野兽一般的号哭。可这还不足以发泄,我举枪朝天,把子弹打得精光,然后又一口气在四周放了七八个精神风暴,炸得四处残桓断壁接连爆炸破碎。这一切干完,精疲力竭之下,头脑终于清醒了些。回头一看,ferrari也早就给电场震昏了,索性她们都只是昏了过去,没有大碍,便一肩一个地扛起二女走上了车。
两个小时之后,ferrari终于醒来了。她一见到床边我的脸,惊叫着就往一边躲。我摇了摇手,说:“别担心,我们已经回酒店了。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也没趁你昏迷跟你打野战。”
大概这个时候说这种冷笑话会更让人不安吧。Ferrari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好半天才问:“你已经知道是她了?”
“嗯。”
“把她怎么样了?”
“丢到南京GDI驻北京办事处门口了。”
“打算怎么处理我?”
“我们谈一谈吧。”
Ferrari明显还顾忌着我刚才的魔王形象,眼神里露出了不信任的目光。我苦笑了一声,说:“知道你现在的目光象什么吗?跟我小学初中时那些当我是怪物的同学一模一样。我只想跟你好好谈谈,试图找到解决事情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还想和我继续下去吗?”ferrari谨慎地问。
“为什么不?”我正起脸色做大度状:“可以试试看吧。”
于是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了一回。之所以要加上引号,那是因为我与ferrari在比较严肃的话题上谈论时,总有个主导方——那当然一向是她,而今晚情况调了过来,变成了我为主导。但凡有主导方的谈话,我都不认为可以算得上是开诚布公的,称之为思想动员或询问盘查倒还比较合适。我干净利落地切入正题,问:
“以你的智力,难道想不到她接近你的目的?”
“我怎么会想不到。”ferrari苦笑了一下,说:“可是,她毕竟是和你有过很多过去的人。我虽然对她有防备,但却很想更多的知道你的过去。我们在一起时,你什么都不肯问我,也什么都不肯对我说。而在她那里,我知道了你更多的故事,也就更多的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和她发生那种关系也是为了这个原因?”我黑了脸说:“你可真会把黑锅都扣到我头上来。”
Ferrari连连道歉,这在往日是难以想象的。她努力争辩了一回,我挥挥手说:“算了,我不想听那些故事。你在与我相见之前搞过这些没有?”
“这个我没有骗你,确实没有。”ferrari低着头小声说:“可我确实一直有种好奇、想试一试的心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三天就走了,让我初尝滋味可又枕边无人。时间一长确实很空虚寂寞。而且,我当时有种很幼稚的想法,觉得与女人的话,不算背叛你……”
我仰天干笑了两下,又低下头来叹息了一回,转头说:“这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你也很清楚的。好了,这方面的话就说到这里,以后就不再提了。渚烟的X光照片也是你寄给我的?”
ferrari犹豫了一下,说:“是,我的意思是……”
“不说了。”我挥了挥手:“我明白其中的意思,会注意的。”
“那么……”ferrari还想说什么。
“很晚了,又累了一天,我已经洗了澡,准备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我关掉了床头灯,结束了谈话。
虽然似乎很大度地进行了一次谈话,解决了问题,但我心里却激荡不已。身边的幸福突然象是褪了色,变得索然无味。我将双手枕在脑后,突然从回到主星上以来第一次想起了雷隆多那里的人和事。
他们在那里还好吗?
费里亚军有没有入侵?
我的网吧生意好不好?
寒寒、巴斯克冰他们好吗,说不定已经凑成一对了吧?
那个古怪精灵、难以琢磨的陈琪,走之前已对我表露出想和我鬼混一生意思的丫头,她好吗?她现在在干什么?
我终于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她,忽然间思绪纷飞,想着的尽是与她之间的流氓与恶女的种种故事,当真精彩!她的倔犟,突如其来的柔情、两人相处时的风情万种,真是想着便让人砰然心动!我就这么丢下了她,回来与个女同性恋结婚?
都说过了不会再去提、去想那些过去的事,可我心中结成的那个疙瘩却始终化解不开。我这人应该算是比较失败的流氓——行事放肆,可心中总有自小被灌输的很多现在已经很不合时宜的道德观念作祟。我自己持身不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