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只不过是小世界的一个事例而已,何必如此害怕?”
山羊胡子吹了吹自己的胡子,瞪向不明所以的男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还问是谁,总不能是神殿的吧。”
山羊胡子:还真让你小子给猜中了。
“她是神殿之主。”
男人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神殿建立以来,云家覆灭时候,他年岁不算大,但也对当时的状况记忆犹新。
要说男人虽然平日行事有些混账,你要说他最害怕谁,非神殿不可。
“爹,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她她…她是神殿之主,怎么会和小世界的人裹在一起,你该不会是年纪大了,老花眼了吧?”
“臭小子!爹,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记忆方面还是可行的,那人长得和神殿供奉的神像一模一样,我绝对不会认错。”
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到底有几个胆子,居然敢那么骂人家,想到自己辱骂的那些话,男人爬到山羊胡子的脚底下抱着自己亲爹的大腿哭喊道:
“爹,爹,救命啊,我之前骂人骂的那么狠,神殿之主应该不会找我算账吧?”
“不好说……”
“爹,快买个神像回来,我要恕罪,说不定人家看见我真心供奉,就不计较了。”
山羊胡子点点头离开,他也正有此意,在山羊胡子走后,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等他起身,他们家的房梁断了,刚好把男人砸个正着。
男人惊恐脸,房梁塌了,虽然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他觉得房梁断了,是神殿之主给自己的警告,在这之后,倒霉的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男人真心供奉神像起,倒霉事才算少了不少。
坚持过后,男人决定洗心革命,嚣张和猖狂,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还活着的前提上。
……
这点小事,阮连醉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张璞瑜成亲,她作为长姐忙的脚不沾地,这些事情,她当然可以交给旁人来做,但关于亲人的事,阮连醉都想亲手来。
火红的绸缎铺满了整个天心宗,张璞瑜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自然是把所有b格都拉满,这绸缎铺到了陈家门口。
俗世讲究十里红妆,到了张璞瑜这里就是千里红妆。
这样的喜事,阮连醉请了自己所有的亲朋好友前来,人逢喜事精神爽,阮连醉忙归忙,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开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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