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没有披甲的,只有黑色的制服。
这些原本有恃无恐的内卫部队也在短时间内遭受了全面的迫击炮炮火的覆盖,整齐的队形屡屡被炮火打乱。
在没有进入有效的射程之前,他们必须经受安莫尔军迫击炮的密集炮火和机关枪步枪的枪林弹雨的考验,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之下,能够进入有效射程的寥寥无几,即使偶尔能够完成冲锋,也很快就会被安莫尔军的神枪手所撂倒。
而那些用于战斗清障和保障的工程车辆,移动的速度实在很缓慢,结果成为了安莫尔军迫击炮炮手们练习瞄准射击的靶子,在迫击炮弹的陆陆续续的爆炸声中,不时有车辆四分五裂,各种炮弹砸下来砸。
夯了不少奥鲁米联邦人;车队被从中炸断,被冲击波掀翻的人员又从半空掉下来摔得半死。
一台军用清障车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直接命中的迫击炮弹命中。
驾驶座炸得粉碎,被炸出车辆的驾驶员趴在地下。
唯一起了一点作用的就是那些清障用的大型推土机,因为巨大的推土板挡在前面。
迫击炮想要瞄准它很困难。
但是在连续十数发迫击炮炮弹的爆炸过后,它的悬架也被炸断了,那些簇拥在车辆后方的奥鲁米联邦军队官兵被砸成了肉浆。
总体而言。
奥鲁米联邦军队地进攻的确很有威势,好像海浪一浪一浪的涌来,但是安莫尔军的防守却有如坚固的防波堤,承受着海水的冲击,却不曾后退半步。
“奥鲁米联邦军动用这些工程车辆是什么意思?”
几个安莫尔军官的脸色情不自禁的有些苍白起来。
林锐低沉的说道:“跟美国佬学的,在伊拉克战争中,美国人就是这样,充分利用了这些工程车辆,争取足够的优势。
它们可以开辟和疏通道路,也可以快速建立路障,破坏重要建筑。
不过他们和美国佬比差远了。
在掩护火力上,明显不足。”
战斗依然在继续。
奥鲁米联邦军的指挥部,鲁维尔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的双眼虽然看着远处的战场,但是却仿佛已经没有了神采,骄傲的神色也荡然无存。
战斗在靠近中午的时候达到了白热化地程度。
整个阿克曼都被打成了一片火海。
正面进攻的乃是雷斯的部队,这个为了在鲁维尔面前充分表现自己的水平和作战能力的指挥官,丝毫不怜惜自己地战士的生命,驱赶着他们一批批地向上冲,即使一片片地倒下也在所不惜。
在他的疯狂进攻下。
安莫尔军赖以支撑的两个大教堂先后都出现了危机,火力的核心部分重机枪在更换发红发烫的枪管的时候,就是敌人冲击的最凶横的时候。
安莫尔军战士们必须依靠密集的手榴弹才能够将铺天盖地涌上来地敌人挡在教堂之外。
到下午一点,两座教堂周围已经是尸盈遍野,安莫尔军自己的伤亡也不少,弹药的消耗量也是惊人的,作为战斗总预备队的五个连队之中有三个已经被迫提前进入了战斗,增援两座教堂。
相对而言,其他几个方向的进攻就稍微轻松一点,但是也令守军感觉非常吃力。
在北面,奥鲁米联邦内位部队展现了打仗滑头的本色。
第一批攻击部队派出了大约三千人,在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之后,此后的进攻就有点磨洋工的样子,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部队还在装点门面;在南边,西蒙的部队本来战斗力就不是很强,在遭受了大量的伤亡以后,即使西蒙拼命的驱赶他们,他们也都磨蹭蹭的停滞不前,半天都前进不了一百米。
还有一路进攻的很卖力的就是鲁维尔的奥鲁米联邦国防军部队。
又经过两个小时的血腥战斗,遭受了一千多人的伤亡以后,奥鲁米联邦部队不得不遗憾的下令骆驼骑兵部队退出战斗。
目睹这一切的鲁维尔,脸色阴沉的就像是即将凝结的冰块,但是,他也毫无办法,他当然不可以将这些宝贵的骆驼骑兵都折损在这些铁棍路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