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扁了扁嘴,扭过头去不理他,哼,对我来说一个女人跟两个女人有区别吗?干嘛骗我?
顺治叹了口气,笑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我答应她不说的。”
我依然没理他,用手捂住耳朵,心里气乎乎的,你答应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小秘密?
顺治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笑着说:“听不到了吗?小笨蛋?”
……怎么可能听不到?
我冷不丁地放下手,一把掐住顺治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准叫我笨蛋。”虽是掐着,但我却没用力,要是明天上朝,众臣们见到皇帝的脸上一边一个青脸蛋,岂不要笑死。
顺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轻咬着我的唇,坏笑着说:“那叫什么?叫宝贝儿好不好?”
我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霎时间面红耳赤,刚刚才……他怎么又……
“慢、慢着!”我的声音中已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你、你还没说你答应她什么了?”
顺治笑道:“不是不想听吗?”
我又掐住了他的脸,看着他笑得无比开心的俊脸,我再次坚定了心中的那个想法:皇宫里的人……都是变态!
“那日是她的信期。”
“信期?”我诧异地看着顺治,怎么可能?且不说后宫嫔妃的信期敬事房都有记录,单是宛如也不可能明知自己月事来了还跑去侍寝,一不小心触怒天颜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贞嫔的元帕上就根本不是什么元红,而是……癸水?可为什么顺治并未声张呢?还任由敬事房将元帕收回去?
顺治仿佛看出我的疑惑,说道:“是突至。”
突至?我刚要发问,顺治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气道:“我的皇后娘娘,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将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我才记起我们的姿势有多么亲密,顺治邪魅地一笑,轻声道:“看来是我刚刚还没将你喂饱,所以你才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哎?我还没了解他的意思,他便用行动使我彻底明白了“喂饱”的含义。
他的手灵巧地在我身上各处点燃需求的火燃,我整个人就似没了骨头般的瘫倒在床上,双颊红的就像盛开的桃花,双眸水汪汪的满是春意。
正当顺治蓄势待发之时,一个大杀风景的细长之声在寝殿外响起:“是时候了。”
我的热情被这突来的声音吓走了大半,叫起制度是顺治从明朝的皇帝处学来,用以限制“子孙淫豫之行”的,不过现在……他大概恨死自己为什么会定下这个“不人道”的制度。
顺治掀起纱帐的一角,恼怒地喊道:“常喜!”
常喜的声音在稍远的角落处响起,顺治没好气地道:“叫王有福给朕滚回去!”
王有福是敬事房总管,真难为他每次都做着这个吃力的差事。
我的脸早已红透了,在常喜退出寝室后,嗫嗫地道:“常喜他……一直在这里?”
顺治好笑地看着我道:“这又不是乾清宫,没有内室,常喜自然得在屋里伺候。”
我脸上滚烫滚烫的,羞得再说不出一句话,常喜一直在这里,那我刚刚在顺治身下那样的辗转娇吟岂不是被他尽收耳中?这个脸真是丢大了。
顺治并没给我太多的害羞时间,他熟练地带领着我,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般送我攀上一个接一个的高峰。纱帐之外,只听得见烛火偶尔爆发的“噼啪”火花之声,幔帐之内,两道重叠的身影交织出一副旖旎的画卷,细密的喘息声奏出人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整整一夜,他好似永远要不够一般在我身上无度索需,我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只记得睡去之前,眼前全是亮亮的白光。
当我再度有了意识之时,我听见常喜在帐外低声道:“皇上,该早朝了。”
隐约之中感到身边温热的身躯像是怕惊动我般轻巧地起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上,再一会,又是一个吻,这次落在唇上,接着……我只感到身上一重……我的热情再次被他毫无保留地开发出来,动情的喘息声从我鼻端逸出,胸腹间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得我双颊通红,嘴里发出了毫无意义的音节,我除了不断痉挛,什么也不会做,十只脚趾不自觉地用力蜷曲着,脑海一片空白,唯独感觉到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要整死我了。
我再次醒来,竟已夕阳西下,不知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