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我心跳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活尸……,依靠的是没有咽下去那一口生气,驱动身体行动。
这条金鱼,至少我现在知道的效果,是寻找生气。
我们所处的地方,阴气森森,岂不是只有活尸所在的地方有生机!
那它如果能指出来个方向,就是正确的路?
一时间,我心头都激动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瓶,我将它举在了面前,喃喃道:“鱼爷威武,只要你给我指出来路,回头,我给你安排两个嫂子。”
那条金鱼尾巴轻微摆动了一下,脑袋又动了动。
最后它正对着那个方向,往前游动,不再改变方位了。
这石室之内难以分辨方向,我也不知道是东南西北哪一面,只是我盯着前方看着,一时间有些气闷。
因为那里是一面墙壁,在两道门相夹之间。
“鱼爷,你得指着
门,不能和我搞什么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啊……”
我用手指头弹了一下玉瓶。
那金鱼压根没理我,还是头对着前方游着。
这时我却回忆起来,之前尸丹也在墙里头,金鱼以最短的距离和最直观的方位给我找到……
“蒋红河,你为什么一直絮絮叨叨个不停?”沈髻话音透着几分恼怒。
她刚好站在金鱼所指着的那面墙右侧。
我尴尬地解释了一句:“我也在找门,那地方后边儿,要么是那些疑龙道场的活尸,要么是生气非常重的地方。”
我指着那堵墙。
沈髻的眉头却紧皱成了疙瘩。
目光在那堵墙上看了好一会儿,她问我怎么那么确定。
我托起玉瓶,简单解释了几句。
沈髻思索了半晌,不再多言,又继续开始分析。
显然,这一次她花费的时间少了很多,摇了摇头道:“这两道门,都不是正路。”
“这……”我刚开口,沈髻又道:“此物寻生气而去,就像是罗盘指针一样,指着的,是最近的距离,而这门后未必是一条直线,我们找到正门,进入之后,也能走到那个地方,在这山体之中,这里都是岩壁,我们不可能在这里挖盗洞。”
沈髻这一番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