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莫名其妙。我放自己的血给他治病,他看我的眼光不但没有感激,还一副好像我在逼良为娼的模样!
银刀很锋利,刀过血出。
伤口不深,也不觉的怎么疼,但每次还是会微微一颤。没办法,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
把手放到他嘴唇上方,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忽然,他捉住我的手,压下——唇贴住了我手腕上的那道血痕。
我愣住。
他的眼睛黑的发亮,定定的看住我。
手腕上突然传来滑动的,湿热而柔软的触感,我惊住!一阵酥麻感从那处蔓延上来——不禁颤了几颤。
想收回手,但是他的手犹如铁浇铜铸般。
纹丝不能动,只能涨红了脸,羞恼的看着他!
“放开!”我低喝。
他唇边突然笑出一抹邪魅,“我不过是不想浪费!”
我语塞,只听他又仿着我刚才懒洋洋的腔调道,“何况,你也知道我是男人!为了日后不阳痿不早泄不举,自然要多喝点药才是!”
我气结!他方才分明是用舌在………哪里是在“喝药”???
真真是太无耻了!
可更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只见他唇边的邪魅又加重了三分,“莫非是这‘药’自己动了春心,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加上赤裸裸的挑衅!
心猛烈的跳了跳,我强作镇定,不去接他那句话,“你若是怕‘药’不够,我再划一道就是了!这点血,我还放得起!”
正文 第二四三章 欲多乎?情多?
人体献血只要一次不超过四百毫升,对身体是没有影响的。
我这三次也不过三四十滴,最多也就不超过四十毫升。
他勾唇一笑,“不用了——这里还有点,想必够了!”
轻轻一拉我的手腕,将唇移到之前的两道伤口上。
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眸光带着邪魅的笑意紧紧的锁住我,他伸出舌,轻轻在我伤口上舔过!
脸红、心跳、羞恼……
缩不回,骂不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样的炎赫,我从来没有见过!
那样邪魅的笑意,我原本以为只有蓝非月才那样笑!
“炎赫,快放开我!”拉不动手,我只能低声叫。
“放开?”他忽地笑了,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将我拉到他身上,然后翻身将我压住,贴紧我,俯视我,一字一顿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我为何要放开?!”
我呆傻!他腰上还有几个时辰前才缝合的伤口,居然动作还能这么敏捷!
本来就只有一条破烂的亵裤,此刻一动作,他几乎全裸!
“你疯了?你腰上还有伤!这样会撕裂的!”回神过来,我低喝,“快放开我,我不想弄伤你!我是你的医师,不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