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平等,要同样可恶。
他其实看到了,何修允在林汨身上吸出的痕迹,或者是咬的,虽然痕迹淡了,但他还是看到了。
但他没敢质问也没资格质问,他只认为,何修允可以,那他也可以。
但林汨却说不想让何修允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觉得,天平的称倾斜了。
符聂杭忽然发疯了似的咬住她的肩颈,不顾她的尖叫反抗,自私到极致地留下咬痕,他还在哽咽,滚烫的泪挂在鼻尖,滴在她的身上。
同时掐住她的腰猛地抬起,再重重向下按,龟头直戳在蕊心,激起千层万层浪花。
“啊——”
又疼又胀,林汨一惊,禁不住耸起肩膀,她感受到那块的血液在往他口腔吮吸的方向涌。
身体也被摆弄着快速地上下抛动,胸口的两团软肉蹭着他的胸口甩动,肉棒在体内刚出去几寸又再次捣入,次次都要碾在宫口,把黏腻的淫水操出响声,打成白沫。
“唔疼啊!别吸了!呜别……”
符聂杭哽咽着圈住她的腰,鼻音浓厚,“你为什么?”
血液鼓噪,发热,情绪在燃烧。
林汨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她的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两只胳膊胡乱地攀住他的肩膀,皱着眉尖叫。
肩膀上被吸出颜色骇人的吻痕,深深的一抹,可他觉得不够,就在离不远的位置再次咬下去,标记物品似的啃咬吮吸。
“凭什么不让他看见?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是喜欢他了?是不是!”
符聂杭哭着询问,动作越来越不受理智,少女紧致的吸裹与挽留让他没有思考的余地,只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到最深,顶到最狠。
空荡荡的仓库,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持续回荡。
指尖陷入他胳膊的皮肉,抓到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可却丝毫不能阻止他的恶行,符聂杭咬上她的乳肉,吸得太疼,像是要把那块肉给扯掉。
男女力量的悬殊在此刻是最残酷的事实。
女孩身体几乎要弯成一张弓,崩溃得全身都止不住哆嗦,声音抑制不住地发出哭喊,小腹酸麻地抽动。
“呜救命……滚,滚啊啊啊!!”
“我他妈不滚!”
臀尖被拍得通红,交合处泛滥成灾,股间的粗茎快到成了虚影,黏连的白色粘线被来回拍打,淫水四处溅起。
小腹一片又红又湿。
她分不清有没有高潮,只觉得大脑被一阵阵强水流冲刷,眼前忽白忽暗,偶尔能听到液体喷洒到地面的声音。
黑夜里,像是个失去人性的怪物,符聂杭猛地托着她的屁股站起,将她抵在仓库的大门,甩跨剧烈地顶戳。
低头重力咬住乳尖。
林汨声音嘶哑地尖叫一声,再没力气,双腿无力地搭在他臂弯两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喜欢他什么,嗯?那个贱人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
“呃…轻、轻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