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孙权部下从来都不是一条心,能合力防守已经很不容易了。
“报!”
“后方来信,说为统领助阵,看统领建功领赏!”
“可恶!”
祖郎面色忽黑忽红,怒道:“先前我说是仪畏战,今日若退回去,日后也不好做人——也罢!”
他喝住后退之军,步行上前,高声喊道:“张郃可在!?”
“小儿屡唤父名,何事啊?”
一声大笑,张郃出马。
“人说周野麾下,皆长了一张臭嘴,今日看来,果然是真!”
祖郎咬牙切齿,道:“你用杀阵害我独子,我欲为子报仇,你可敢与我单独战上一场?”
“哪有不敢的道理,只是我一人灭你父子一门,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些?”张郃呵呵笑道。
“猖狂!”
祖郎呸了一口,道:“步战敢不敢?”
“来便是了!”
张郃翻身下马,提枪向前。
两将各撇了军队,持兵步战决死。
张郃是马上将,步战颇有不适,拖到二十回合时,他大喝一声,手起一枪,正中祖郎心窝!
见自家统领被阵斩,山越军大溃而走。
“怎……怎么回事?”孔芬面色发白的问道。
“张郃枪刺祖统领!”快马来报。
“那……那该怎么办?”孔芬麻了。
“退!”
是仪一手提起孔芬,带军火速退入城中。
见山越之军败退而来,速命人放箭,抵住山越之众。
山越军无路可去,又倒撞向张郃军刀锋。
八九千人,就这么来回折腾,除了少数走脱的,几乎被屠了个干净。
“很好,榜上有名!”
张郃提着祖郎的人头,满足的在纸上勾去他的姓名。
不久,张辽率第二部军抵达。
“先造城土城、云梯。”
“等后军赶到,三面齐攻,一日之内,强攻破城!”
张辽听张郃说已斩祖郎,灭山越之众,登时大喜。
“就是有城池在,也护不住城内万人。”
“速拟捷报传于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