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更要命,他清楚着呢。
他铁了心,沉下脸来:“吾妹早许周王,此事不必再谈!”
孙邵一怔,随后冷笑起来:“有些事,你拒绝不了。”
“你还要抢人不成!?”糜芳怒道。
“是又如何!?”孙邵高声道。
发怒的糜芳突然一笑:“去吧,去抢吧。”
“恩?”孙邵和张纮都是一楞。
“吾妹在汝南,你去抢吧!”糜芳大笑道。
汝南,那得跨过臧霸镇守的沛国、再把张飞一行人打趴下,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抢人……这特么在耍我!
“很好!”
孙邵怒笑点头:“用不了几日,你便会后悔的。告辞!”
说罢,带着人转身离去。
张纮皱眉,道:“糜家主可否将其留下?”
“人手不够……”糜芳摇头。
有钱是一回事,砍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动手是有风险性的,打赢了还好说,万一因此搞乱了糜家,那可就玩大发了。
张纮无奈,又问道:“夫人当真去了汝南?”
“没有。”糜芳摇了摇头,又道:“但她非常安全,万无一失,不需担心。”
张纮不再多问,两人在确定好事之后,张纮便离开糜家。
他没有径直回去找周瑜徐琨,而是跑去找了一趟黄盖,将此事告诉了他。
黄盖闻言大怒:“非是周王,他岂还有命在?恩将仇报,实非人也!”
“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将军在西,朐县在东,只怕他会差人突袭,以夺糜家。”张纮担忧道。
根据周瑜的计划,决战已经逼近。
在这个时间内,孙权极有可能采取动作。
“先生且留下,我们二人好随机应变。”黄盖道。
“也好。”张纮颔首。
另一头,孙邵快马回下邳,见孙权后说了此事。
“看来糜家是铁了心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