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刘繇喝问一人。
被捞上来的人浑身直哆嗦,颤着声道:“我等亦不知……”
刘繇大怒,拔剑而出:“你都被人赶下水了,怎会不知!?”
“我等正为主公摇旗呐喊……突然营内喊了起来,说是有人偷粮……”
“几个都统带着人过去看,转身就没了影。”
“而后营帐内又冒起火来,其他几营的人大叫着乱跑,营中满是人。”
“来人都穿着我们的军服,也分不清敌我,忽而拔出刀来乱砍,我们只能跳水逃命。”
刘繇听得稀里糊涂,怒意更甚:“同样的军服,他们岂不会杀了自己人!?”
“必是留有标记,只是我们看不懂罢了。”
许劭摇头,面色严肃:“主公当心。”
“哼,必是诸葛玄的乱党,何惧有之!?”刘繇道。
“诸葛玄的人只怕……”
许劭还要说,却被刘繇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他登时会意。
粮食被毁了,营帐被打乱,现在必须要稳住军心。
“主公高见!”
营帐被毁,刘繇也没敢乱动,派人一面防守徐盛二人,一面重新搭营。
同时,派人前去柴桑催粮过来。
另一头,徐盛两人收兵回去。
周野的人又到了:“主公有令,两位将军当不计代价,日夜攻打!”
此前,正是依此而行,才会吃了败仗。
如今信又至,徐盛眉头微皱。
“这……我知道了!”
张郃猛然一喜,道:“刘繇后方有人策应!”
徐盛亦明白过来。
“先做休整,晚上夜战!”
“然!”
刘繇驻在江边,一面等粮,一面派人暗查消息。
傍晚时分,对面鼓声再起。
刘繇大怒:“早上输了,还敢来讨死!?”
即派樊能前去迎战。
“主公!”
“南面出现周野的人,斩了张英,救了诸葛玄!”
“什么!”
帐内几人大惊。
“他的人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