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大怒,张起大嗓门,就在城下和他对喷起来。
周野也不动怒,只是道:“三日之后,本侯无需动一兵一卒,便可破你辽东,你信也不信?”
“少猖狂!”公孙度骂道。
周野回马,对韩馥道:“劳你领两路人马前往稀西面,将大小辽河截住。”
“好!”
“张郃,你领一军前往东北,截住大梁水。”
“是!”
“汉升,你领五千人绕过辽东,进于玄菟和辽东之间,阻双方人马互通,所过之处,草地烧尽。”
“是!”
随后,周野又发附近之民,做出长居于此,围死辽东的架势。
“这是摆出架势来吓唬我等罢了!”
城内,公孙度冷哼一声,道:“无需怕他。洛阳之局如水火,他待不了几日便会走。”
“父亲,若他舍命来攻城呢?”公孙康颇为担忧。
“你且放心,他手上人马皆是精锐,可不想搭在我这辽东城上。”公孙度哈哈大笑,道:“不然,他拿什么去争雄啊?”
“父亲之言极是!”
第一日,外面有人来报:辽东不少在外的人被截住,家属来太守府求人。
“统统轰走,几个人而已!”
公孙度一挥手,旋即摇头发笑:“周野就这点手段?”
“传我命令,多召百姓,加紧操练,镇守城墙!”
“是!”
下午时分,有战书被射了进来,是周野和韩馥的。
公孙度讽刺一笑:“如今之局,还发甚战书?真是可笑!”
第二日,又有战书送来。
公孙度呵斥:“看甚看,烧了便是!”
“主公,这是南匈奴和鲜卑人的……”来人面带惧色,道:“新民城之北,出现许多南匈奴人,作势扣关,百姓畏惧,皆往辽东这边走了。”
“玄菟郡来信!”
又有人跑了进来。
玄菟是一个小郡,被辽东和鲜卑的地盘压在中央,根本扛不住重压,奉劝公孙度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