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新的朱家宅院,朱五山连忙让人先收拾出一间屋子,给朱萧索落脚。
朱萧索坐在椅子上,怀里坐着戒哭。
他一边摩挲着戒哭的小光头,一边思考。
戒哭则一动不动。默默诵佛经。
倒也是别有一番致趣。
过了不知多久,朱七德敲门:
“家主,家宴准备得差不多了,您什么时候让宾客入席?”
朱萧索拉开门,皱眉问道:
“这才过去多久,不是跟他们说了不要提前拜访么,怎么还有人来这么早?”
朱七德道:
“家主,已经不早了,太阳都落山了。不信您瞧。”
朱萧索看了下,还真是,天都快黑了。
也没想到自己一个人思考了这么久。
估计是因为戒哭念经有静气凝神的功效。
“行,那我们也该出去亮个相了。”
一边走,朱七德又道:
“家主,还有个事情,俺准备的席子,好像招待不下这么多人……”
“嗯?不是让你照着二十桌准备么,怎么还不够?”
朱七德无奈地行了一礼:
“家主,朱五蒙寻思着以备不需,给俺说按照四十桌准备的饭菜和人手。哪知道会来那么多人……”
正在下台阶的朱萧索一脚踩空,差点摔个趔趄。
“家主您当心!”
朱七德连忙来扶。
“你说……多少?”
“朱五蒙和俺准备了四十桌,不够。看那来的人,估计得一百桌往上走。”
“啊?来了这么多人?怎么没人告诉我?”
“家主您不是说都不要提前登门拜访么,各个家族的人都在门外乖乖排队候着,俺让人去请也都推辞不进门,说不好打扰了您的安排。还有,好几个家族因为排队的问题,差点打起来,都是朱五德及时带着人将他们分隔,又好言劝开,才没闹出大事。现在天快黑了,您再不出来,俺怕再有乱子,不好压住。”
朱萧索走到朱家门外,看着乌泱泱地人群堵满了整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