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芙蓉端起自己倒的那杯茶,说,“你喝你凉水去吧。”
“我这儿也有。”姚舞端起俞婉姝那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宋琦接了杯自来水,像品酒一般,细呡着。
“宋琦,西州跟咱们比,怎么样啊?”芙蓉问。
“什么怎么样?”宋琦反问。
“比如生活条件啦,比如社会治安啦。”芙蓉说。
“比如婚姻制度。”姚舞说。
“听说不怎么样。各方面都不是很好。”宋琦想起林小旭姐妹的姐姐林安澜的话,便又说,“咱们现在能听到有关西州的事儿,都是被人‘过滤’后剩下的,具体什么情况,只有人到那儿,亲眼看过才知道。”
“谁闲着没事,‘过滤’这些?”姚舞问。
“各级管理者,都会把对自己不利的事,有意隐瞒,不让人知。一层层下来,咱们听到的就变了味呗。”宋琦解释。
“等你西州回来,把你亲眼见的讲给我们听。”芙蓉说。
“好。”宋琦答应。
“等你回来,我们也把《囹圄中的女人们》看完了,也讲给你听。”姚舞拉着芙蓉说。
“好。”宋琦继续答应,一杯水见底。“十点半了,你俩该回去了。”
……
回723所的路上,姚舞骑单车,芙蓉坐宋琦车后,搂着宋琦。
“你晚上都没怎么吃饭,饿不饿?”芙蓉感觉宋琦瘦了。
“不饿。”宋琦说,“你们如果感觉身体不舒服,但医院又检查不出有什么病的时候,也可以尝试一下辟谷。”
“身子不舒服了,吃药;吃药不管用,打针;实在不行了,输液。而且都是以抗生素为主的生物药剂。现在医院就这些手段。”姚舞说,“把老祖宗的治病方法全抛弃了。”
“辟谷就是老祖宗治病方法的一种。”宋琦解释说,“所谓辟谷不是简单的不吃饭。饭量先要有计划、有目的地减下来,辟完谷,再把饭量循序渐进地恢复。其间最重要的坚持。”
“宋琦,你说详细点儿,我想试试,我肯定能坚持。”芙蓉拍着胸说。
“我也试试。”姚舞摸摸胖嘟嘟的脸。
“简单的说就是,把饭量循序渐‘减’,直至只喝水不进食的避谷阶段。然后循序渐进把饭量加至正常。比如,你平常一天三顿,共吃了四两饭,那么这星期每天吃三两,下星期每天吃二两,再下星期一两,然后三五天不吃饭,吃喝水。”宋琦看看二人说,“同样,避完谷,第一星期每天只吃一两饭,第二星期吃二两,跟着三两、四两恢复正常。对了,断食那几天,别干太重的体力活,其它的平常一样。”
“怪麻烦的。”芙蓉说。
“不能猛吃猛断,记住了。放暑假了我试试。”姚舞说。
宋琦放慢车速,“你们所到了。”
“路变短了。”姚舞幽幽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