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没问。”许伯回答。
“房租呢?”
“房租交居民会,不贵,一月十块。”
“我算算。”宋琦心里细算了一遍,正欲开口,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
“许伯好。”
“许伯好。”来人是芙蓉和姚舞。
“快坐,快坐。”许伯起身让座。
“您坐,许伯。”芙蓉连忙拉许伯坐进沙发,“我们搬凳子坐。”
“许伯,明天早上还能喝到你家的汤吗?真好喝。”姚舞见茶几上有两杯茶,以为有宋琦的一杯,便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喝了起来。
姚舞居然忘了宋琦连热水都不喝,怎么会喝茶。
“能,能。汤现在正在姑娘家火上熬的呢。”许伯笑呵呵地说。
“你俩先歇会,我跟许伯先把话说完。”宋琦见姚舞坐下,便示意芙蓉倒茶。
“许伯,我觉得饭店可以接。转让费一千八百,不算高,明天咱再去跟区里谈谈,看能不能降点儿。”宋琦站到旁边,给芙蓉让出位置倒水,“如果降不下来,一千八就一千八吧,其实也合适。”
“饭店盘下来,刮风下雨就不会耽误生意。早饭加午饭就算一天卖600碗,一碗四毛,一个月30天就是七千二百块;饼也算600小片,一片一毛,是一千八百块。合起来毛收入是九千块钱。”宋琦笑笑,接着说,“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因为平均一天怎么也会超过600碗,一碗汤也不一定非得定四毛的价,还有如果不怕辛苦或另雇人的话,晚上也可以营业。”
“晚上还有人喝汤吗?”姚舞一脸疑惑。
许伯和芙蓉也脸挂疑问。
“咱潶坔人晚饭不爱喝汤,但有爱吃面条的。”宋琦笑笑,看着三人说,“离省城不远的金牛镇有家宽面馆,许伯,让玉红姐抽空去取取经,晚饭卖牛肉汤里下的宽面。”
“宽面?”三人一脸纳闷。
“发的面团,弄成薄片儿,抹油饧一下,拉成宽条,下到牛肉汤里,加点海带、青菜、木耳什么的。可好吃啦。”宋琦想了一下又说,“许伯,跟你做油条的方法很像,只是面拉的比油条细薄得多。”
“真的很好吃吗?”姚舞圆圆脸都在笑。
“你姐吃过,回头见了,你问问她好吃不。”宋琦神叨叨地说。
“毕芳?”姚舞看着宋琦。
芙蓉也盯着宋琦“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