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寝室门又一次被踹开。
几名迷彩服男子端着微冲闯进了寝室,当即将枪口对准了便衣们还有风衣男的脑袋,而且细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迷彩男子们的武器都开着保险,明显随时准备击发。
接着,一个作老板娘打扮的女人和一个大光头钻进了屋里,见杨棠虽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手上却镇压着一个骚包男,当即挖苦道:“杨帅啊杨帅,你丫也有今天呐,真是好尴尬呀,对吧罂姐?”
久违的老板娘罂姐闻言绷着个脸,淡淡道:“反正尴尬的又不是我。”结果不到两秒,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差点崩了人设。
“你、你们什么人?我们可是海甸分局的。”
“我们元能院特别警卫队的,并没有在我院的即时协查通报上搜索到杨会员的名字。所以在收到求救请求后就来了。”为首的迷彩男亮出了自己的证件,骤然反问道:“你说你们是海甸分局的?证件呢?”
既然有元能院特警队解围,杨棠索。性。放开了风衣男,随口替这帮之前嚣张透顶的便衣答道:“他们哪有证件,反正从一开始我就没看到过。”
风衣男闻言,吊着半边膀子,用好手去掏摸证件:“我们有证件,我的在、在……”
杨棠玩味地看着他,哂道:“在、在哪儿呢?”转而看向迷彩男,“掏半天掏不出来证件,明显没有嘛,搜他身!”
为首迷彩男子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罂姐跟光头,随即果断地向同伴使了眼色。同伴会意,当即上前把风衣男搜了个底儿掉,结果还真没发现什么证件。
风衣男当场懵逼了。便衣们也傻眼了。
罂姐见状,提醒道:“霍队长,这样的话,那就都搜一搜吧!”
“也好。”
搜身的结果令人吃惊,无一便衣有所谓能证明身份的证件。
与此同时,红后再度传来消息:[查到了主人……]
[查到什么了?说具体的。]
[闹事的那帮家伙是一个叫冠少的家伙指使的,冠少本名葛冠!他半年前在京城注册了一家皮包建筑公司,不少大型楼盘、商业大厦的都有他那家公司的业务!]
[说重点……]杨棠略显不耐烦道。
[重点就是,这小子敢在京城开建筑公司,还能蹭到业务,其根本原因是他投胎的技术不错,有个还算牛叉的老爹。]
[他爹是?]
[富海集团的葛曲安。]
[葛曲安?就那个赚员工辛苦钱的老东西?]
[没错,就是他!]
[想不到啊想不到,他自己玩劳动密集型加工,虽然刻薄,但至少是正路。]杨棠一脸的冷厉,“他儿子居然捞偏门,还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简直找死!”
[您打算怎么弄?]红后问。
[暂时没想好,还是先把烂尾楼工地的事儿摆平了再说吧,反正姓葛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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