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脚迸踹,铁手突然大吼了一声。
他这次不是跨步。
而是猛冲。
他猛冲过去,一下子跟詹通通之间完全没有了/失去了/断绝的距离。
詹通通要出脚,但脚才抬起,铁手已到了他脸前,几乎是鼻类碰鼻尖的紧贴着。
詹通通却依然能出脚。
他的脚在这时候简直成了软兵器,可心在任何不可能的死角作出攻击。铁手的人就贴着他身前。
但他的脚尖仍可踢向铁手手背,甚至脚尖依热可踢至铁手额顶。
可是铁手猛然双手一抱,就把他甩了出去。
由于这刹那间发生得极快/奇快/绝快,以致大家所看到的,仿佛是铁手摹然冲前,以上身前冲在势带起的强大气场罡劲,将詹通通整个人弹飞了出去。
直甩上半空。
高高的。
——以致在半空中才来得及扎手扎脚蹬腿出招的詹通通,已形如一只风筝。
断了线的同筝。由于他身着赭黄色的袍子,所以飞上了半空时,像蓝天空里的一只黄风筝。
蓝天。
白云。
黄风筝。
断了线的风筝飞得更高。
更远。
可惜不久长。
詹通通真的在半空“朝天”踢了四腿。
对天踢腿。
他已给甩得人在半空,身不由主。
铁已一抱拳便前行,喝了个喏道:“我确是从你胯下过去的。”
他给了对方面子。
——他也没说假话:他确是在他“胯下”走过去的。
只不过:对方却在这样“高”的位置上,且与他的距离是如此之远。
他大步前行。
这次更势不可当。
可当。
这次挡他的是:一条线。
敢挡住及时挡着铁手如蛇去路的居然是一条手指粗的线!
铁手开始以为是电。
但不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