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家主。
“卫扬毫不犹豫地道,”难…
…
难道刚才家主不是与二爷议事?
“
南宫端平脸色阴沉,眉头紧蹙,一会工夫后,才道:
“卫扬,你方才碰见我二弟时,他可有何异样?
“
“这…
…
“
卫扬沉思片刻,忽然脸现讶然之色,又道:
“家主,本来属下未曾注意二爷当时的神情,现在经家主问起,卫扬才觉察到二爷的神态确实有点异样。
“
他语声突顿,片刻后又道:
“当时,二爷看到属下时,脸色好像有点略微紧张之色,不过瞬间即逝。
他的语气也好像有些急促和冷厉。
不过,那时属下只以为二爷可能有点什么要事待办,而随后他的举止态度都已与往常一样,所以属下未曾察觉到这些异常之处。
“
南宫端平“咳”了一声,沉声道:
“平时南宫世家重要成员若要议事,都在‘秋心楼’议事厅,而你们二爷日常事物繁多,哪有工夫到‘月心楼’来叙家常,当然议事就更不可能了。
“
卫扬一听,讶然道:
“难道二爷未通知家主,就已进了这宅院?
这可是家主居处。
看刚才二爷出来的方向,分明就是这‘月心楼’吗。
那他未事先让人禀报家主而潜近‘月心楼’,又所为何事呢?
“
南宫端平脸色阴晴莫辨,斜转身躯,目光投向他的夫人云秀娟。
在南宫端平与卫扬对话间,云秀娟已将南宫端平的神情看得一丝不漏。
她发觉她的夫君南宫端平对南宫维正的行为的不解、疑惑,以及些许的忧虑。
她的内心也与南宫端平一样迷惑,甚至对南宫维正如此反常的行为有点责怪,但她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此事!
不过,既然南宫端平向她投来目光,表示南宫端平有向她询问看法之意。
“老爷,二弟是自家人,来此虽然未事先知会我们,但这也没什么。
卫扬说有要事要禀报,你还是听他有何要事吧。
“
南宫端平见云秀娟如此说,转念一想,也许是他多虑了。
卫扬所见到的南宫维正的举动表现,可能并不代表什么,只是南宫维正或许真正有什么要事,找他商议,看到“月心楼”门窗紧闭,才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