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前辈,不知为何事惊奇?”
黄胜见南宫品一问,忙抬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后,低声说道:
“你们看到没有,左边的那两百多匹马,与右边的十几匹有何不同?”
这时,李笑天与南宫心菲也围了上来,一听黄胜这么一说,也都随着南宫品将左右两边的马仔细观察一番。
他们见这左右两边的马已被中间的一排横栏隔开。
左边的两百多匹马,个个精神饱满,雄壮无比;再看右边的马,虽然比一般的马仍然好上不少,但与右边的一比,却又是不如许多。
显然这是被挑剩下来的。
观察片刻,李笑天与南宫心菲将观察所得告诉黄胜,不过,只见黄胜点了下头后,又摇了一下头,李笑天和南宫心菲知道他们说的还不完全。
他们俩齐首看向南宫品,只见他来回盯着两方的马股,南宫心菲心中一动,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啊!大哥,我们家的马股上不也都烙了火印吗?
你看那左边的十几匹马都烙了个‘马’字,而右边的烙印好像被人用什么法子去掉了呢。
“
南宫心菲心有发现,就将发现告诉了南宫品。
南宫品听到南宫心菲之言,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小妹的发现与大哥一样。只不过,奇怪的是烙在马股上的印痕怎么消失了。
据说,这火印痕很难去除,不知什么人有此本事,竟能使马不留一点血迹,而轻易去除火印呢?
“
他说着把头转向“九华双杰”二人,只见二人也是一脸茫然,心下暗叹一声,还是向他们问道:
“不知两位前辈知道何人有此手法?”
“九华双杰”二人都摇了摇头后,黄胜说道:
“这位公子,我和张兄已随马三家主在马家做事五年有余了,却从来没听说过敝马场中,谁有此能耐。我也曾听给马烙火印的师傅说过,‘天字马家’的马一经烙上火印,就代表着信誉,因此,‘天字马家’极重视马身上的‘马’字烙印。
他们也说过‘天字马家’的马身上的火印,是很难完好无损地被去除的。
“
黄胜还想继续说下去,身旁的张元忙摇了下头,插言说道:
“黄兄,别再说了。你没看到连‘十马房’里的马也没了烙印吗?
看来马都已被人买下,我想仍是那些人……
“
说到这儿,他突然住口不语。
而与此同时,黄胜也瞪了他一眼。
听张元一说,李笑天三人早已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最里面的一个精致马房。
只见此马房,四面通风透光,里面虽不大,但足以容下二十几匹马。
此时,正有十匹马在里面,吃着马槽里上好的草料。
再看那十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