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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1页)

苗条的身影。躲在门旁一个黑暗角落里的李作侠一阵狂喜,轻手轻脚跟踪了过去。他当过兵,还是侦察兵。跟踪是侦察业务中的一个重要科目,而这个科目正是侦察兵李作侠的长项,每次考核都是满分,屡屡受到连队干部的表扬。这一回民兵营长李作侠可发挥了自己的专业特长,他眼尖脚快不露形迹。跟踪是为了捕捉。

天下苍生 第十六章(5)

当范巧巧用镰刀割满了一袋麦穗刚要背起往回走时,李作侠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扑向范巧巧并拦腰把她抱住。捉一个妇女偷麦穗本来用不着这么大的动作,但李作侠有他的盘算:先给她一个下马威!他这拦腰一抱果然把范巧巧吓了个半死,要是其他胆小女人被吓昏过去也说不定。“你是谁!”李作侠明知故问地威严而低沉地喊了一声,随即捏亮了手电筒,故作惊讶地叫道:“亲娘祖奶奶,这不是俺范妗子吗?你咋治这?家里没啥下锅了跟俺说一声不就有了!”范巧巧知道他李作侠想自己的好事已想了很久,今天落到他手里肯定没有好结果,但又想黑豆摊上了这事儿,他有一点人性也会放她一马,说:“你说咋办吧?”李作侠反而问她:“你说公了还是私了?”范巧巧说:“公了怎么着,私了怎么了着”李作侠说:“公了,这是鲁省的麦子,我把你送到鲁省的一个大队,开会批斗、挂牌子游街,尽人家处理;私了嘛,妗子你也知道,俺想你这几年了。你要依了俺今后吃食上就甭发愁了,地里有啥你家就有啥。妗子是个明白人,两条路知道走哪一条。”范巧巧也明知故问:“你说叫俺依你,俺不知道依你啥!”李作侠早已欲火难耐,下边那东西早已撑起蓬来,听范巧巧这么问以为她已经答应只是故意装糊涂,于是厚着脸皮说:“这都不知道?依俺就是让俺与你一块玩一会儿。”

李作侠话没落音,范巧巧咬牙切齿说:“回家跟你娘玩去吧!”说话的同时挥起手中的镰刀狠狠向李作侠砍去。李作侠正陶醉在即将到来的甜蜜中,忽见范巧巧手臂扬起的同时一道白光向自己扎来,以训练有素的动作向后一跃,使那白光落空,接着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拧住了范巧巧的胳膊夺下镰刀扔在地上,接着一不作二不休对范巧巧实行强奸。一个人强奸一个人即便体力悬殊也并非易事。他们在麦稞里打起来,把很大一片麦子弄得像石磙轧了似的。扭打之中李作侠把范巧巧的裤子扯破了,有几次差点儿让他乘虚而入,都被范巧巧滚动的身子摆脱,越是如此李作侠的兴劲越大。范巧巧到底是位弱女子渐感力不能支,最终失去了挣扎能力。李作侠如鱼得水尽情地发泄了一回。范巧巧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事完了她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口里只剩了一口游气,没了这口游气便是一具死尸。李作侠整好自己的衣裤蹲在范巧巧身边帮她穿衣服,嘻嘻笑了说:“妗子,外甥今天失礼了,请你原谅。妗子,你记住,只要公社不跨台,咱庄稼人就不会吃饱肚子。大舅的腰伤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好的,今后你用着外甥的地方多着哩。趁着地里有麦子,外甥打算多陪你弄几趟。麦子是好东西病人离不了,家里多存点没坏处。三天之后不管你来不来,我还在这儿等你。”

范巧巧回到家时已是下半夜。黑豆听得门响赶紧翘起上身点亮了煤油灯,见范巧巧满头满脸的汗水,关心地问:“吓得不轻吧?”范巧巧说:“吓得不轻。到处黑咕隆咚。”黑豆说:“其实黑间跟白天一样,只是个黑。人对夜的恐惧其实就是对黑暗的恐惧。鬼啦神啦啥都没有。”黑豆见妻子衣服不整又问:“身上咋弄的恁脏?”巧巧说:“一脚踏到沟里去了滚了几个滚儿。”她不能让黑豆知道这事。他是病人。黑豆疼惜地说:“从前都是俺打食儿给你吃,那时俺心里很高兴很自豪。眼下你打食儿给俺吃,俺一个男子汉成了吃等食儿的啦,心里很不好受。”巧巧故作轻松地说:“两口子谁打食儿给谁吃还不都是一样,那有啥不好受的?”黑豆说:“等俺身子好了,一到晚上俺门也不叫你出,俺去打食儿,光叫你在家吃等食儿。”又说:“天不早了你睡吧。”巧巧说:“出了几身冷汗,我得先洗洗。”说罢出屋进了厨房,舀了一盆清凉的水兑了半瓶开水,脱了衣服浑身遍体擦洗起来。她擦洗得很仔细,特别是让李作侠的那件东西进出的地方她擦洗得更加仔细,老觉得里边有极脏的东西没有洗出来。夜里她几次在睡梦中惊叫起来,都被黑豆叫醒。黑豆很可怜自己的妻子,下地弄吃食竟吓成这样。

天下苍生 第十六章(6)

第三天夜里她没有去。她从心里厌烦那个李作侠。算个啥东西!仗着是个民兵营长仗着手里有护青的权力,就欺男霸女,想睡哪个睡哪个。第四天夜里她跟着何樱桃柳叶儿下地了。黑豆一个病人吃了一冬一春粗粮,急需弄点小麦这样的细粮补补身子,如果不是为着黑豆,她一天三顿吃糠咽菜也不下地偷庄稼。她的爹娘都是老实耿直的庄稼人,从小教了她许多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做贼的话,都被幼小的她记住了并在长大成人之后认真执行了。

清风习习,新月如钩。她们来到一块麦地,打麦稞子里立即站起一个人向她们走来,范巧巧吓了一跳,可柳叶儿和何樱桃却镇定自若。她见她俩如此镇定,这才仔细看那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作侠。范巧巧转身回头就走,被柳叶儿、何樱桃伸手拉住了,悄悄说:“甭怕,他不逮咱。他护青也护咱。咱下夜弄点吃的全指他保驾哩!”李作侠走到她们面前,说一声“三位妗子都来啦”,接着就让她们用镰刀割麦穗,他自己也帮助她们割。不一会儿工夫她们的口袋就装满了麦穗头儿。李作侠走到何樱桃、柳叶儿面前说:“咱们歇会儿吧!”柳叶儿她们说:“歇会儿就歇会儿!”于是三人并排坐在已经没了麦穗的麦稞子上,柳叶儿招呼巧巧:“巧巧,你也来歇会儿吧。咱们三个照顾病人的照顾病人,拉扯孩子的拉扯孩子,哪有清闲这么自在地歇一会儿!”范巧巧不太情愿地凑了过来。

就在说话的这一会儿,范巧巧影影绰绰地看到李作侠一手把柳叶儿揽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已经通过腰带插进何樱桃两腿之间去了。何樱桃扭动着身子口里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柳叶儿一只胳膊搭在范巧巧肩上,另一只胳膊向李作侠两腿间摸去,不由说:“想玩就玩呗!”李作侠听得这话一翻身骑上了何樱桃……待她们事罢,三个人这才注意到范巧巧不知啥时候已经抽身走了。柳叶儿和何樱桃十分害怕,万一她全庄张扬怎么得了?李作侠说:“不要紧,她不会说的。”于是就把前几天的事向柳叶儿、何樱桃说了,两人才放下心来,又回头嘱咐李作侠说:“你既睡了人家,人家也忍了,今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跟你好,你都不能忘了人家。巧巧也是个可怜人,性子又犟,她要是不下夜,你得隔三差五给她送点去。不然,好粮食她都给黑豆吃了,她自己只吃些糠糠菜菜、麸麸皮皮,时间久了她会把自己苛克死的。”李作侠满口答应。

范巧巧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跑回家里,丢下口袋一屁股墩在脚地上,不由叫出声来:“俺的娘哎!”自打妻子拿着口袋出门黑豆就没有睡着,见妻子满载而归安全回家很是欢喜,又见妻子这个样子便问道:“见了神了还是遇了鬼了,吓得这么厉害?”范巧巧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你不知道外头有多黑,碰了鼻子不见人!”她不能把她看到的情景说给黑豆,说给黑豆即使活活饿死,他也不让她夜里出门了,她只好用夜黑掩盖自己的惊慌。黑豆听罢笑了说:“深更半夜能不黑?夜里不黑不跟白天一样了?洗洗睡吧!”巧巧从脚地上爬起来,打水缸里舀了一盆水洗头洗脸。她洗得很慢,脑子里那副情景仍旧如在眼前。柳叶儿和何樱桃一齐脱了裤子躺在麦稞上,让李作侠……范巧巧又想:她们与李作侠毫不生分,看样子是老关系了,怪不得别的人家饿得死去活来,面容黑瘦,她们家却有吃有喝,家人的脸有红有白,原来她们有李作侠这个保镖夜夜都能往家里弄吃物。范巧巧想到这里觉得有些恶心,她们这样与旧社会卖肉的妓女有什么不同?可她们为啥要拉上俺呢?拉上俺多一个人偷队里的庄稼,会引起生产队的注意,队里会更加注重防范,以后再去弄吃物会更难,也会给李作侠这个保镖增加更大的责任。再说俺要像她们那样跟李弄那事,便争了她们的“嘴”,她们为啥还要邀着俺去?范巧巧左思右想想不出个眉毛胡子来。

第二天范巧巧整治着那些麦穗,柳叶儿和何樱桃来了。她们先问了吴黑豆的伤情,吴黑豆说:“疼是不疼了,还是不当下肢的家。”柳叶儿说:“好好养吧,甭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么重的伤能是一会儿半会儿就好的?”她们一边说话一边很有经验的帮着巧巧整治麦穗,不大会儿工夫就把麦穗整成了能下口的吃物。柳叶儿背对着黑豆使了个眼色,范巧巧知道她们找她有事,就对黑豆说:“俺跟樱桃一块去看看柳叶儿姐的娃娃,一会儿就回来。”吴黑豆说:“去吧,就是没啥吃的给孩子拿。”柳叶儿客气地说:“拿啥?啥也不用拿!”她们三个来到柳叶儿家里,先看了她一女一男两个孩子。女孩子长得很俊,男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男孩子生着长长的睫毛,自然鬈曲的头发,范巧巧夸两个孩子长得漂亮、水灵,柳叶儿脸上掠过一丝只有何樱桃才能看出别人不易觉察的羞赧。柳叶儿让两个孩子出去玩耍,把何樱桃和范巧巧拉到床沿上坐下,笑着问范巧巧:“昨天夜里你咋偷偷跑啦?”范巧巧的脸腾地红了,说:“我不好意思看那样子。”柳叶儿说:“有啥不好意思?男人女人不都是干那事吗?不干那事哪来的一辈一辈的人烟?”范巧巧说:“两个女人跟一个男人……”柳叶儿说:“我跟樱桃刚开始恨不得拿镰刀劈死他!时间长了也就好了。”柳叶儿和何樱桃的“文水”都不高都是小学毕业,她们无缘阅读并理解一个中国作家说的这样的一句著名的话:

天下苍生 第十六章(7)

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采取什么手段维护生命都是一种极其尊贵的事情。

何樱桃说:“巧巧,你别以为俺俩是那种破烂货,还不是年月逼的!要是穿暖吃饱了,守着自己的男人安安生生过日子,他李作侠狗添磨盘绕圈子转吧,腥气儿让他也闻不着!”柳叶儿说:“咱女人有啥?要钱没钱,要东西没东西,只有腿裆里那道缝儿!李作侠手里有护青的权,他女人又病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咱要的他有,他要的咱有,互换一下两下里就都有了。他不用成天成夜想女人想得睡不着觉了,咱不用成天成夜饿得睡不着觉了。他也不费啥,咱也不费啥,庄稼是公家的,咱身上的那东西也磨不坏。仔细想想吃亏的还是他,他哪里吃亏了?他身子吃亏。”

范巧巧听了柳叶儿的话脸羞得通红,只低着头不说话。何樱桃说:“昨天为啥拉上你?那是可怜你。俺哥睡在床上不能动,还不知啥时能起床,你一双手顾两张嘴难处不小,想让你趁着这个麦季往家多弄些麦子,好给俺哥养身子。论脸盘论身腰你比俺俩强,李作侠肯定很热你,说不定还得多照顾你几回。谁知你却半道跑了!”柳叶儿笑着说:“俺当初还担心你跟李作侠好上了,砸了俺俩的饭碗哩。这儿就咱们三个,这事天知、地知、咱三个人知,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巧巧,你要是愿意呢就给咱说一声,俺俩回回带着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你知道俺俩不是往坏道上领你就完了。”范巧巧低着头说:“这事我得想想,我老觉着对不起黑豆。”柳叶儿说:“你那么做正是为黑豆好,麦子面养人让他早点养好伤,吃那些糠糠菜菜啥时能养好?”

整个麦季很快就过去了,范巧巧始终没跟柳叶儿、何樱桃下夜。她知道跟她们下夜意味着什么,她一想那次遭到的强暴就恶心,就对李作侠充满刻骨的仇恨,她不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送上门去。可她由衷地感激柳叶儿和何樱桃。在这父子不相顾的年代里,两个女人打内心里想帮助自己,但她们却又自顾不暇,也真难为她们想出了这样的办法。范巧巧虽没跟她们下夜,柳叶儿和何樱桃并没有忘记她们的这个姐妹,每次弄回了吃物都或明或暗地送一些来。她们都是可怜的女人,可怜的女人是应该互相帮助的。麦季口粮分配下来了,范巧巧两口子共分得一百二十斤小麦,这是全年他们能够得到的最好的粮食,其余的口粮就是秋后棒子地瓜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了。这一百二十斤小麦就算能磨出一百斤面粉,就算范巧巧一点不吃都给病人吴黑豆吃了,每天平均只有二两多不到三两,活命养伤两不够。

最使范巧巧发愁的还不止这一点,她第一次下夜弄吃物被李作侠糟蹋,距今已一个多月了,可她身上一直就没有来红。这一点她非常害怕。自打吴黑豆出院回家,范巧巧就在丈夫的床边另搭了一张床铺,一是为了就近照顾病人,二是为了让丈夫集中体力养伤。她曾经听老辈人说过,受了重伤的人半年内是不能同床的,否则会引起伤情的急剧恶化,这次只要怀孕就是李作侠那个龟孙的种!这怎么向丈夫交待?范巧巧在焦虑中又过了一个月,身上仍旧没有来红,而且自身也发生了异乎寻常的变化:恶心呕吐,强烈地想吃酸性食物以及酸性瓜果。怀孕是确定无疑了,怎么办?

范巧巧是个性格坚强极有主见的人,她决定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这块“病”弄掉。于是她偷偷地把小腹对着硬物用力地挤,并且一天反复多次,有时疼得满头大汗甚至死去活来,但却毫无用处;她又用擀面杖在小腹上来回碾压,甚至用拳头猛击自己的小腹,几天之后仍旧不见动静,依旧恶心呕吐,嗜食酸性食物。这些办法无效之后,范巧巧又果断地作出决定:与丈夫同床!只要我身子里有了他的东西,即便生产的时间上有点差距,用乡间“七成八不成”(七个月产下的孩子可以成活,八个月产下的孩子不一定成活)的俗谚可以掩饰过去。受了重伤的人不能与女人睡觉只是乡间的说法,实际上恐怕并不像传说的那样严重,况且黑豆已出院七八个月,还能有啥事?范巧巧拿定主意便着意地打扮自己,先是洗头洗脸,然后脱光了衣服冲澡。她看着自己苗条的身躯,白皙细嫩的肌肤,两只坚挺的乳房,由不得自己先笑了,又照着镜子审视自己俊秀的眉眼,白中泛红的双颊,小巧秀气的鼻子,红艳的嘴唇和碎玉似的牙齿,心中更加得意,不由想那个狗日的李作侠还真有眼力,破命也想得到俺。

天下苍生 第十六章(8)

范巧巧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又打了一盆清水对上些热水端到黑豆床前,先给他擦头洗脸,然后掀了被单顺着脖子胸脯往下擦洗起来。当她擦洗到黑豆的下身时,黑豆那儿松松垮垮的躺在那儿,巧巧用手指点点它乜斜了黑豆一眼说:“你个没良心的,把你的老家都忘了也不想回老家看看了!”黑豆笑着说:“大概它离开家时间长了,忘了。”

要是搁在过去黑豆早不顾死活把巧巧压在身子底下,可是今天不知怎么搞的,一颗心平静如水,一点这方面的欲望也没有。巧巧也着急起来,不管她怎么抚弄他过去的那个宝贝,它却始终松松软软的没一点反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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