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她,笑着,直视着她的眼:“这确实只是一场交易。只是简白,你,没有说停止的权力。”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动作温柔,说的话却不温柔:“这交易,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手往下一用力,便撕开了她的睡袍。无限春光,显露无疑。
许承安的手覆上她的一只Ru房,慢慢捻弄着:“我既然有办法把你父亲弄出来,自然,也有办法把你父亲弄进去。”
简白的心一阵冷似一阵,偏偏身子却在他的挑拨下慢慢热起来,几乎是站也站不住,只是眼神还维持着清明,看着许承安深埋在眼底的情欲:“你自然可以这么做,只是,我会恨你。”
她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因为在下一刻,他已经把她放到床上,缠绵不止。
次日清晨,简白睁开双眼,见许承安坐在床头,看着她,手里还有着半截烟头。
“你要停止这场交易,可以。简白,等你父亲出来后,我们换一种方式。”许承安淡淡的说,像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我们交往吧。”
我们交往吧。
这句话,她曾经听过,在几年以前。同样的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一切都还没发生。
那时,他们都还年轻。
十五
那次江海源到吕梁找到简白后,一开始两人是极为高兴地。
第二天江海源便兴致勃勃的和简白一同出去做调查。
一开始一切都是很好的。他们那天的调查目标是个很偏远的乡,不仅要坐很久的车,还要走不少的山路。
在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了。
江海源有些疲惫,忍不住说:“简白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就为了做这个?每天这么累?真不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当时在场的,除了简白,还有同行的几个同学。
简白当时就觉得有点尴尬:“我们这么做当然有意义。这样才能了解到基层最需要的医疗到底是什么。”
“用得着这么麻烦么?你好歹也是北大的大学生吧,这种事还要你亲自来做?”
其实江海源也并不是说瞧不起什么,只是他从小环境优越,看人时就总会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意识。在他心目中,简白自然和他是一类人,他们这样的人哪用亲自做这些小事呢?他说话就不自觉的带着点惹人不快的感觉。
同行的几个学生听了这些话,已经有些腹诽了,只是还不好说出来。
简白却开口着:“这是什么事?我觉得有意义就行了,又没让你干。”
江海源年轻冲动,当即说着:“这种事还有意义?在这里不过吃苦而已,有什么意义?你一个大小姐,成天在这里日晒雨淋的,算什么意义?”
简白气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吃苦?这算哪门子苦?你江海源就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许承安家境那么好,可人家在这里扎根就是半年,一句累也没说过。
她这么想着,自然就这么说了出来。
江海源死死看着她,突然冷笑了一声:“难怪你这么远的跑到这里,原来是因为许承安在这里。”
一开始唐菲告诉他许承安和简白关系有一点暧昧,他还不信,认为只是传言,今日他可信了,两人关系绝对不寻常。
简白气的说不出话,完全不想理他,觉得这人根本是不可理喻。
当天两人再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江海源就回了北京。
其实想想,这也许就是缝隙的开始吧,一点一点的累积着不信任。
调查结束后,简白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