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刚过,北京就来了电话,简白的妈妈因为子宫肌瘤住院,要做手术。
许承安正在做一个贸易谈判,完全走不开,简白就一个人飞了回去。
她有大半年没回北京了,这次回到北京,有很多熟悉的感觉。
北京的冬天还是很冷的。手术并不大,她在手术单上签了字,第二天就要手术。
简白从住院楼里走出来,却看见旁边的体检中心里走出几人,异常熟悉。
是江父,旁边跟着江海源和唐菲,大概是来做体检的。
好一个父慈子孝,好一个一对璧人。
简白站在住院楼的门口默默地看了一会,看着他们三人上了车,显然没有注意到她。
简白,不可以,你必须摆脱这种生活。
你要一辈子这么下去吗?就这么依附着别人而生活吗?
不,你是简白,你必须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
要摆脱这里的一切,要忘掉所有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管是江海源,还是许承安,都要忘掉。
这样,自己才可以不受伤害。
许承安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不过不管再忙他也会尽量抽出时间来每天给简白打个电话。
简白总是说一切都好,再问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说妈妈手术后很累,想多陪妈妈一段时间。
许承安也是太忙,总觉得一切都已经掌握在掌心,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等这个艰苦的贸易谈判弄完后,许承安先是要简白到纽约来再玩段时间。
简白支支吾吾的说妈妈情绪不太好,想再待一段时间。
这么又过了几天,许承安也结束了在纽约的工作,准备回国了。
在机场他接到了乔秘书的报告。
简白没告诉任何人,私自去联系了远在内地的西大,考上了那边的研究生。
一个字也不说,就这么的想逃开。
许承安坐在车上,伸手就把报告撕得粉碎。
他一片真心对她,这么久,这样的真情。
而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是不是不管他用怎样的心,用怎样的情,她都可以残酷的置之不理?
不管他怎么做,她都可以挥挥衣袖不留一片云彩的离开?
她还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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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