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寺里忙,前些日子,我让人在玉水县买了六千垧水田,又置了七八间铺面,一套五进的崭新院子,都放在你名下了,我这里还有四五万两银票子,你也都带着,过几天,等你坐稳了胎,我就打发人送你先过去,你在那儿等着我,我很快就去找你。”
“不我不去,我走了,谁侍候你?”
女子低低的任性的说道,苦河搂着她坐到榻上,温柔的哄着她。
一会儿,小丫头摆了饭上来,两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女子让人温了酒,一杯杯劝着苦河,笑着说道:
“奴家如今也侍候不得爷了。”
苦河醉薰薰的拉着女子,满眼痴迷的看着她,低低的含糊的说道:
“爷想你这身子,想得很,你放心,爷把持得住,把持得住。”
“瞧爷说的,奴家也是自小读书,自然懂得这三从四德的道理,爷就是不想,奴家也替爷想着呢,从奴家知道有了身子,就替爷留心着了,等会儿,爷看了,必定满意的。”
女子语笑嫣嫣,曲意委婉的说着话,手里又端了杯酒,递了过来,
“爷,这酒里,奴家放了点助兴的东西,爷要尽了兴,才算是奴家的心意到了呢。”
苦河犹豫着,半推半就的就着女子的手喝了酒,女子笑颜如花的着用帕子替他拭着嘴边的酒渍,招手叫了丫头进来,扶着他进了内室。
屋里床前,一个形容风流娇俏的姑娘穿着件银红长衫,曲了曲膝,上前扶住了苦河,女子转头示意着丫头,两人退出了屋,带上了门。
女子站在门口,眼珠飞快的转了几转,挑着嘴角笑了起来,招手示意着小丫头,两人悄悄的转到屋后的净房里,掀起帘子,偷偷往屋里窥视着。
苦河正在手忙脚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屋里的姑娘衣衫已经褪了大半下来,半裸着羞怯般欲拒又迎着靠在苦河身上,苦河很快甩光了衣服,赤着身子,呼吸粗重着,压着姑娘倒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安抚着:
“别怕,别怕,一点都不疼,爷温柔,温柔着些。”
姑娘仿佛惊吓般娇滴滴的婉转呻吟着,下身微微抬起,仿佛不安的慢慢扭动着,蹭着苦河的下身,苦河脸上红涨起来,顾不得太多,两只手用力的揉着姑娘胸前的丰盈异常的**,下身猛然往里顶了进去,姑娘仿佛疼痛般呻吟着,极有章法的在苦河身子下面扭动起来,苦河一边压抑着“啊啊”喊叫着,一边拼命大动起来。
净房里的女子和小丫头捂着嘴笑着,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净房,站在院子里,女子低低的笑了起来,
“六姐真是的,今天这处子装得可是一点也不仔细”
小丫头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半晌,两人才止了笑,悄悄往东厢进去了。
隔了几天,京城威远镖行接了一趟镖,到莲花峰下的小院落里,接了个女子和丫头,送到紧临奚地的玉水县。
连庆日夜兼程,很快就赶回了平阳府,直接去了十里庄。
平王巡营还没有回来,李青没再出去骑过马,开始整理佛说**,让人赶着抄了,送到北寺去。
连庆在二门里下了车,慢慢活动着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腿,跟着两个婆子,往竹园居进去了。
李青站在正院门口,笑盈盈的迎了连庆进了书房,连庆磕头请了安,侧着身子在炕前的圆凳上坐了,接过绿蒿递过的茶,一口气喝了。
李青坐在炕上,满脸笑容的仔细打量着连庆,
“庆叔这一路上肯定是赶得急了,这脸色疲倦得很。”
连庆放下杯子,笑着点了点头,
“是赶得急了些,日夜兼程回来的,这事太急,也太重要,一定得亲口和夫人商量了才行。”
李青仔细看着连庆,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没理会他说的事,只接着问道:
“你去祭过外祖父和母亲他们的坟了?可还顺利?”
连庆脸上弥满了笑意,神清气爽的点了点头,笑着答道:
“顺利一路过去都极顺利,托了夫人的福,十几年了,我总算是能回去祭一祭老爷和小姐在天之灵了。”
李青目光复杂中带着丝怜悯,看了眼连庆,随即垂下眼帘,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才笑着叹息道:
“外祖父和母亲的坟,我长到这么大,竟是一趟也没去过,真是太过不孝,今年多亏庆叔走了这一趟,算是替我尽到了心意,想来母亲也不会怪我从前没去看过她了。”
连庆眼睛里雾了起来,抬手擦了擦眼角,
“不怪,小姐怎么会怪你,你可是她的命根子,再说……小姐肯定不会怪你,夫人,极孝顺,小姐知道。”
连庆有些语不成句起来,忙转了话题,
“我托了吴家的名头,把老爷和小姐埋骨附近的几座山,凡有主的,都买下来了,连家的老宅,我也去看了一眼,已经荒败得不成样子了,一起托了吴家,照着原样,修缮布置起来,等过两年,夫人能去洛城的时候,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