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试探,我没有试探,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我这样的身份如何能做皇夫?世人如何看你?我错了,我再不说了,你别哭……”
然而,他语无伦次的认错顾箐完全听不进去,她不哭则已,但凡豁出去爆哭,就有一种完全不顾人死活的架势。
“什么见鬼的事实?贱民是事实吗?男妓是事实吗?除了我你还伺候过谁?你身子还给谁看过?你说,说出来我现在去砍死她。”顾箐边吼边哭,眼泪在下巴处滴滴答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楚博衍认命一样将她抱紧怀里,一下一下像哄孩子似的安抚着她的后颈,“我没有伺候过人,身子只给你一个人看过。别哭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不提身份的事了,日后再也不提。哭多了伤身。”
顾箐用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哽咽,“你是什么身份不重要。”
楚博衍眼角水光一晃而过,轻轻蹭了蹭她的肩窝,“嗯,不重要。”
他记得在在梦里她对小五说过,小五一哭,她便觉得自己错了。
现在这样的感觉他也体会到了。
顾虑仍然存在,他仍然觉得自己确实不适合做揽月国的皇夫,他仍然不会相信帝王的宠爱会长长久久,他仍然向往自由,他亦仍然不觉得自己在宫里能过好日子。
可怎么办呢?
在她哭的那一刻,他心疼到命都想给她。
就这样吧!他想。
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开心便好。
在她身边清醒的沉沦似乎是他躲不过的宿命。
既然躲不过,便不躲了。
顾箐抱着他的腰继续输出,“我是女帝,我是个子高大不像你们皓日国的女子娇弱妩媚,我甚至不像你们皓日国的女子一样可以生孩子,因为这些你会不喜欢我吗?”
楚博衍如遭雷击,心底豁然开朗。
是啊。
他不会的。
他不会因为这些外在的东西而不喜欢她。
既然他不会,那凭什么认为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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