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洗个澡而已,虽然害羞点,但两人已经领了婚书了,他脚不能踩实处,也不知道这么久以来都是怎么洗澡的,她帮他洗也没什么?
她竟然答应了?
答应给他洗澡?
那洗澡的时候岂不是……
然后脑子里便开始想入非非,完全停不下来。她的手从他的背上,锁骨,到腰腹,再往下……楚博衍脑子里“嗡!”一下彻底炸了。
恰在这时,顾箐肚子被他的皮带扎得好疼,她伸手进去挠了挠,无意中触发到了某人已经濒临决堤的闸门……
某人霎时仰起脖子轻轻“啊……”了一声,接着紧紧抓着她的腰克制不住闷哼声从口中溢出。
“……你又碰我那里……”楚博衍都快哭了。
顾箐瞪眼:“我没有!”
他身子贴得太紧了,皮带扣硌到了她的肚子,她就是挠了挠肚子,她注意力完全都不在手上,根本不可能胡乱去摸他。
楚博衍眼眶都气红了,“你有,你就是有。”
顾箐不确定了,抱着他的腰,“我……你……真的就恰好碰到了那个地方?”
楚博衍身子发软,脱了力一样,软软应声,“……我天天被你撩拨,本来就难受……”她的指尖见鬼一样还挠他最最最敏感的地方好几下。
他都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白光一闪,人就瘫了。
“……好丢人。”他男人的脸面是彻底没了。
顾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着打趣他,“我们高冷屌炸天的楚法医还知道丢人呐。”
楚博衍恼羞成怒,发狠想要咬一口她近在咫尺的耳尖,但到了嘴边却只是轻轻用牙齿磨了磨,“你就笑吧,哼!”
“不过……”她凑近他耳尖似呢喃似感叹,“刚刚那一声‘啊~’好欲噢,我好爱,今晚还想听。”
!!!
楚博衍觉得自己又能行了,而且某个萎靡不振的地方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他脸上闪过不自在,抬起腕表一看,发现再耽误时间,今天早上只怕就领不了婚书。
他看表的动作让顾箐也觉得这一早上过得过于腻歪拖沓。
捡起地上的拐杖塞他腋下,又帮他拿了干净的衣裤,催促:"赶紧去整理整理自己,我先去楼下吃东西了。”
整理自己……
楚博衍耳尖通红,努力忽略某些地方的不适,吊着一条腿去了浴室。
顾箐出了门看到整个一楼二楼外面完全被红色给覆盖了一样,已经完全不觉得惊诧了。
红色长毯从二楼一路铺到了一楼,窗户上贴满了囍字,梁上挂了长长的红色花纹丝带,很具有时代感。
就连外面小院里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
请的两夫妻加上婆婆和虎子一共四个人,花了半夜布置成这样真不容易。
顾箐下了楼梯先是见到了从门口相携而来的两夫妻,一人抱着一个小箱子喜气洋洋走到她跟前拱了拱手。
女的一脸笑容对顾箐说,“先生知道我会苏绣,早早买了布料和金线让我绣一件最最好看的嫁衣,我家老头曾是个鞋匠,给先生和小姐坐了两双皮鞋。小姐看看若是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再拿去改改。”
顾箐眼皮一跳慌忙接过嫁衣盒子打开一看,被深深震撼,“……这也太好看了吧!”
苏绣欸!这可是苏绣!
——黄金万两不如苏绣一箱。她一时词穷,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件嫁衣的好看程度,只想起来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这么句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