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境遇,着实叫人抓心挠肝的暴躁。
可又一想,这顾家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么号棘手的玩意儿。
联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也有被窥探的感受……
这暗处的脏东西只怕就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此刻不知道是哪股势力闻风而动罢了。
强迫自己左右前后一分析,他这才堪堪按耐住心里疯狂滋长的杀意。
楚博衍收敛了杀气,很快又一副‘老子倒要看看你个脏玩意儿搞什么幺蛾子’的冷淡矜傲样。
顾箐也玩累了,双手枕在后脑勺,仰躺在小小的空间里,小脸美滋滋。
要是嘴边再叼根狗尾巴草,那简直跟村里的放牛娃一样躺在什么柔软青葱的绿草地上闲适舒坦。
呵!
怕他个锤子!
啥也没做都被人家给发现了,反正左右都躲不过去,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逗逗他,不可惜了么!
啊哈哈!
反正他又打不着……
送晚膳的小厮们在拱门外恭敬问安:“天色不早,师傅可要用膳?”
楚博衍掀了掀眼皮,随手将剑入剑鞘,往后一甩,待剑稳稳地挂了他背上后他撩起衣袍,走出卧房外。
在院子里石桌前站定,食指屈起,轻叩台面,意思不言而喻。
小厮机灵上前为其摆了饭后,又恭恭敬敬的退下。
饭菜出奇的丰盛,五个小菜,还有一瓦罐鸡汤,有荤有素,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看得剑柄里的顾箐一个翻身坐起猛咽口水。
凝实了很多的魂体,在剑柄里盯着桌上的饭菜眼冒绿光。
那鸡腿看起来炖的软烂适中,多汁有嚼头,色泽晶莹剔透,更有一红枸杞调皮地粘在鸡腿上,仿佛无声引诱嘴馋的人,快吃它,快吃了它。
妈妈,这谁受的了?
她都好久没有尝尝食物的香味了。
不是饿,那是来自灵魂深深深深处的想念。
楚博衍敏锐地感受到自饭菜摆好,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且更清晰后,眉梢微不可查轻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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