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大臣闻言纷纷闭嘴。
由此,摄政王短短一句话将遣散后宫一事彻底盖棺定论。
这下,压力给到了肉墩墩的礼部侍郎头上,她埋头苦着脸接下了这个苦差事。
顾箐仍不满意,催促道,“三日之内办妥。”多在宫里待一天,她就多一天纠结。
万一她舍不得了呢?
毕竟各个都是肤白貌美的小郎君啊,这换了谁谁不迷糊?
礼部侍郎苦哈哈应道:“是。”
三日……
三日内三千郎君全赶走……
弱不禁风的小郎君也不能扯跟绳子直接丢出宫外拉倒。
还有,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走,闹不闹事的问题,单单用京郊骑士营的马匹一个一个运出去,最少都得运五天
真的,女帝是懂怎么给人出难题的。
顾箐着急干完活儿去睡觉,见大家都不再吭气儿,索性一甩袖子直言不讳说正事,“朕昨夜遭遇刺杀,经调查乃丞相所为,来,将人证物证呈上来,朕与诸位大人共赏咱们揽月国一朝之重臣,是如何胆大包天竟敢谋害帝王的心路历程。”
大臣们:……
来了来了,总算来了。
摄政王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极高,三两下将太上皇身边一脸灰拜的侍女带上来,轻而易举一问一答,三分钟不到案件脉路清晰,已然审理完毕。
没有受到任何牵连的大臣们:……幸好,她们还没付诸行动。
得亏女帝先前沉迷于搜罗郎君,那是一点空子都没给她们钻,若不然……这丞相就是她们的下场。
“既然案件无异议,那便交由刑部按律法处置。昨夜是太上皇寿诞,不宜造过多杀戮,就全族流放吧。”
众人纷纷诧异,就连长孙扶摇都很是意外。
纹纹脾气里的暴戾完美遗传给了女帝,往常朝堂上因为出言不当,动辄挨打的官员那是司空见惯。
今日得知自己被下药,女帝竟然轻飘飘就流放了?
摄政王包括所有大臣此时都在心里嘀咕——女帝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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