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丫头服侍她擦抹了身子。换过了衣衫。才重新回到床边。见她这么折腾法也不见醒。已然料到她这是中了谨睿地迷香。
谨睿是不会轻易对任何人使用药物地。这时却用在了她身上。可见他们这次外出定然有事。到底什么事。就成了他心里地一个迷团。
不过他不是心急地人。这些事可以慢慢再查。
倒是玫果现在地状况让他担忧。她即便是在昏睡中。仍不时地蹙紧眉头。
就如上次十五事件以后昏迷中的情形,可见她定然遇到了什么超出她承受力的事。
打发了下人,脱下外衫,于她身边躺下,握住她的小手与她同被而眠,她才略放松了下来。
刚睡了会儿,觉得枕边人轻轻动弹,睁开有些涩涨的眼,果然见她睫毛轻颤,正慢慢醒来。
玟果嘴角轻勾,微微一笑,“我怎么会怪你?现在什么时辰了?”
自他上次外出办事,已有好些天没见到他,这次回来,他能在身边,倒也安心。
“四更了。”
“谨睿呢?”她现在最担心的却是谨睿,不知经过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样,整件事,他都表现得太过冷静。
他越是冷静,她心里就越是没底。
“谨睿回绣园休息去了。”
“他没有什么异样吗?”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末凡审视着她的眼睛。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遇到了点小麻烦,现在已经解决了。
”玫果含糊着应付过去,这件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末凡轻点了点头,她不愿说的事,他绝不会勉强,如果他想知道自会寻别的途径,“谨睿那边,我已吩咐了下人好好服侍着,有什么事,自会来通知,你尽管放心。”
玟果冲他笑笑,什么事到了他这儿总能样样周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丫头给她换衣衫时,他在外面等着的原故,丫头为她换上地寝衣竟是有些透明的丝袍,在烛光下透过丝袍能隐约看见她露在被外的肩膀上地优美曲线,与
她露在阔领外的雪白修长的颈项肌肤形成极为诱惑的画面。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对她非旦不是完全免疫,而且渴望已久。
蓦然眼眸一黯,伸长手臂,搂住她地纤腰,自己滚烫的身体随即贴上她柔软的身驱,心里更是一荡。
轻轻吻上她微白的唇瓣,眼里顿时燃起了熊熊欲火。
他只是轻轻一吻,便抬起头,静看着她,不见她有反对的意思,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着的锁骨上,滚热地手滑进她的衣袍,抚上她大腿上细腻的肌肤,慢慢上移。
玟果呼吸蓦然一窒,伸手隔着衣袍压住正滑到她臀上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低声道,“别……
他微微一愣,抬起仍带着**地眼,看向她惶恐不安的眼,“怎么?”
玟果心里泛起一股歉意,喉咙滑动了一下,仍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我今天没有心思……不想我们之间就这样……
她咬了咬唇,实在没办法在刚经历了雅儿地事以后,就能与他行男欢女爱的事。
看着他眼里隐忍,她有些心软,或者可以这么依了他,任他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但她知道这不是他们彼此想要地。
她不想他们的第一次成为彼此地遗憾。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读懂了她眼里的内容,忍下体内的萌动,冲她微微笑了笑,为她拉平被他揉乱了的寝袍,“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玟果咬着唇摇了摇头,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他又笑了笑,将手臂穿过她的颈窝,让她枕着,“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玟果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也感觉不到他们是夫妻,或许是她自来就顶着他们的妻主的这个头衔,而并没有经过任何的仪式,“我们之间得补个仪式。”
“呃?”他微微一愣没明白她话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