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的,没钱就不能来了。”我越说越气,恨不得把他砍成七八块。抢劫抢到老子的头上来。
他说:“我数三声,你不把钱拿出来,她就死在我手上。一二三……”
我说:“等等,马上拿出来。”我伸手进入口袋的那一时刻,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把飞刀刺中了他的手,他顿时摔到在地,叫不起来了。
杨艳艳跑过来躲在我身后,颤抖地说:“你没事吧?”我笑着说:“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她说:“有点像。”
我说:“有点像,就代表有点不像了。”
说到这里从空中飞下一个东西,把我们和周围的人们吓一大跳,落定下来,原来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人一样。两目烔烔有神,手中还握着一把飞刀。我一看知道刚才那把飞刀他发过来的。心里想,不得了,内力比我还深厚。我上前说:“这位兄弟,何称呼你?”
他说:“我姓李,叫李忍。”
我说:“谢谢李兄刚才相救,若不是你,我也不知……”
我末把话说完,他抢着说:“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我说:“李兄,进去坐一下,站着多不方便?”
李忍说:“那就进去歇会。”
我们两个走进去,杨艳艳已摆好椅子等我们了。那两个家伙见我们进去蹿得比老鼠还快,不知躲到哪个角落去了。
李忍说:“我是李寻欢的第一百三十二代子孙,我们的飞刀代代相传,刚才路过这里才出手相救,请莫记在心里。”
我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果真让我大开眼界。李兄,我们交个朋友如何,我姓余,单名一个才字,今年二十二岁。”
李忍说:“我今年十七岁,不交朋友,交兄弟,你比我大,我叫你做大哥。说着,双腿跪地并说,大哥在上,且受小弟一拜。我哪里敢受如此大礼,站起扶他起来,但为之已晚,他已经重重拜了。
我说:“艳艳,拿酒来,我今天交一位好兄弟,要痛饮三百杯。”
杨艳艳说:“我这里没酒,我去买来吧?”
李忍说:“不用了,有茶吗?以茶代酒了,我要赶路呢!”
杨艳艳端来一壶茶,李忍倒了两杯说:“大哥,来,喝了这杯酒,不是,喝这杯茶,我们就是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话毕,两人同饮而尽。
我说:“小弟,为何如此匆忙赶路,到底有何事呢?”
李忍说:“大哥有所不知,家母卧病在床已整两个月,我出来混已有三年,未回家一次,今不管如何什么忙,也要回家看望家母一下,”
我说:“应该,应该,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美德。”
李忍说:“大哥,我们说到此吧,今后有缘定能相见。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我在原地说:“小弟,一路保重。”
李忍头不回地走,说:“大哥,放心吧。”
第三辑 弹簧床想弹多高就弹多高
我望着他身影消失在人群里,直到怎么找也找不见他。
杨艳艳说:“人都走远了,还傻愣着干吗?还不进来理发。”
我转身进入里面,我对杨艳艳说:“我不理发了,我要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你的手机号是什么的。”杨艳艳告诉我便说:“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我说:“打我手机吧。”说着用笔写我号码在上递给她。
杨艳艳说:“你要去哪里?”
我说:“去找老大”。杨艳艳问:“你老大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