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艳一听那厮想玩她,站起躲在我背后。我轻轻拍她肩膀说:“别怕,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她听我话似呼有点安全感,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对他们说:“一起上还是一对一的上?”
他们对我的话似乎怀疑我是不是有真本领面面相觑。
一个说:“一起上吧,任他有通天本领也逃不脱我们手里这么多砍刀,砍都砍死他成七八块。”
我说:“好啊,那就放马过来吧。”
他们犹如坝崩洪水一涌过来,我凝起十二层真气集于掌中,来招“如来神掌”一击过去,坝崩洪水又犹如一摊烂泥一样,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对杨艳艳说:“我们走吧。”
杨艳艳紧抓我手臂一步一步跟我走出去,她时不时看一下躺在地上的那些人痛苦表情。我们走约十步这样,老板娘犹如恶梦惊醒,大叫:“你们还没给夜宵钱呢?”
杨艳艳回头说:“对不起,我忘了,总共多少钱?”
老板娘说:“五元。”
杨艳艳从口袋掏出5元钱给她。老板娘接过钱并随口说:“谢谢,好走。”
夜深了,我与杨艳艳走在街上,脑子不断想高小诗是吉是凶。
和高小诗分跑之后他一路猛跑跑得气喘兮兮体力渐渐不如从前了后面的他们猛追。他跑呀跑突然他踩到地上的一个香焦皮跌了一跤。他正站起来时,后面追他的人一人举刀就往他身上就砍一刀,他就再也跑不了了,后跑到的人就把刀猛往他身上猛砍不管他的死活了。等他们砍累了,站起来一看地上的高小诗哪里还是人样啊,血肉模糊,地上全是血来的,流了一地。
一个骂说:“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害得我们跑得不像人样了,现在我看你往哪里跑。”
他骂得意由未尽又来一句:“妈的,跑不了吧。”说完踢了小诗一脚。
小诗就这样的被他们那帮人砍死了。
把小诗砍死了,他们又唱又跳又叫的回来了。
一个说:“不知道刁九他们那边做了那个家伙了没有?”
一个回说:“刁哥应该把那家伙干掉了。他的武功那么好。”
毛和说:“也不一定,刚才他打我时他的武功很厉害的。”
全进说:“你别把我们青牛帮的威风给灭了,我们青牛帮哪一个不是最好的,就你毛和最窝囊。”
毛和不服全进的话骂起来:“我操,你以为你牛逼多呀?要不是我们兄弟来帮忙也许你现在被打得满地找牙了。还说。”
奥特满骂说:“你们两个吊毛不要说了好不好呀?等下我们到了那边不就知道了,妈的。”
说完话他们就消失在黑夜的角落里。
四周一片寂静,街道两旁只有一些虫鸣。和我杨艳艳默默的走在街上,谁也不说话。沉默一会儿,杨艳艳说:“夜深了,不然去我家睡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
我说:“不太方便吧。”
杨艳艳说:“怎么不方便,我睡床上,你睡沙发。”
我说:“没办法也只能这样将就将就了,学校大门也关了。”
我们走约十分分钟拐进一个胡同里,我问:“这里就是你家啊?”
杨艳艳说:“二楼207就是我家,虽说是我家不过是租下来的。”
我一听差点笑掉门牙,还是忍了下来,说:“我都以为是你自己家的。”说到这里我们已走到门口了,杨艳艳打开了房门,开了电灯,房里面摆的东西整整齐齐,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