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奉天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放到桌上,接着拿起已经倒入酒的一对红杯,再度回到床边。
“交杯酒。”他将其中一个酒杯递给她。
东方鸯毫不犹豫的接过手,勾着他的手臂,一口将交杯酒给饮尽,接着把空杯子还给他。
她本以为他会将空杯拿回桌上放好再回到床边,没想到他竟直接松手让杯子落到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猛地吻上她的唇,开始了他的进攻,害她险些招架不住。
他的吻强势、霸道,像是想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而她也不甘示弱的生涩回吻,两人较劲着,让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开始就火花阵阵。
他们口中是相同的洒香,互相醺醉着彼此,两人身子都逐渐发热,脑海里渐渐只想着对方,想将对方变成自己所属,想要征服彼此。
他的双手一刻都没闲着,抚摸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慢慢解开她的大红嫁衣,探进她的单衣里,隔着抹胸摸上她胸前明显的隆起,她身子敏感的一震,轻吟出声。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暂时放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转而品尝她胸前的雪肤,单衣的绑带早已被他拉开,桃红色的抹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像是在勾引他进一步行动。
东方鸯急喘着气,心越跳越快,既兴奋又紧张,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强劲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朝她袭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招架得住。
她就败在她的生涩,才会一被他推倒之后就兵败如山倒,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燃起点点欲火,任由他予取予求,完全无力阻止。
他的手进一步深入她的抹胸内,从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抚摸,当他罩上她一边的浑圆时,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殷奉天察觉到她的紧张,瞬间停了下来,他明白她其实还没准备好,只是倔强逼着自己承受他火热的欲望,不容自己逃避。
明明极度渴望马上得到她,可他还是非常勉强的忍下了,他收回手,撑起身子,眸光欲火满溢的瞧着她。
她拼命的喘着气,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再继续下去,“怎……怎么了吗?”
“你这个倔强的笨女人。”
他惩罚性的咬了她红肿的唇瓣一口,让她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这才非常不情愿的暂时放过她,侧身躺在她身旁。虽然不再对她做亲密的动作,却还是将她给牢牢的搂在怀里,让两人紧密相依。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喃道:“快睡吧。”
她错愕的睁着双眼,完全不懂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很想要她的,为什么却没有将该做的事情做完?
“别僵着身子,这会让我以为我在抱一个木头人。”
“谁是木头人了?”她娇声的抗议。
“看谁紧张到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谁就是木头人。”他轻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嘲笑她。
她差红着脸蛋,虽然恼火,心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一阵感动,因为她终于明白,他选择停止、不再碰她的原因。
因为她紧张,还无法习惯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他才会停下来。
他体贴地顾虑到她的状况,没有勉强她,愿意再多给她一些时间习惯两人之间全新的关系,直到她准备好接纳他为止。
于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怀中睡觉,之前他们虽然也曾共睡一榻,但那时她可是躲他身得远远的,简直把他当成瘟疫看待。
此时此刻,她非但不排斥被他拥抱,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安心的感觉,觉得他的胸膛很可靠。
不只可靠,还很温暖,暖和了她的心,让她安心的沉沉睡去……
***
新婚的前三日,东方鸯由着丫鬟脱衣,缓缓走下池子,满足的坐进池水当中,轻叹了口气,“唉……果然舒服……”
只不过东方鸯才泡没多久,就有一抹身影出现在纱帐外,那人无声遣退在池边候着的丫鬟,而她正背对着他们,加上心情完全放松,没有任何警戒,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后头的不对劲。
他将纱帐掀开一角,站在池子边,好整以暇的瞧着眼前美景,洁白的雪背像是正在诱惑他的手,让他好想伸过去感受那片柔滑的雪肌……
东方鸯发觉纱帐被人给掀动,以为是丫鬟想要服侍她洗浴,便转过身来,“你不必伺候我,我自己一个人可……咦?”她吓得倒抽一口气,只因在池边的人竟是殷奉天。
他正勾着淡笑,兴味十足的直盯着她,瞧得她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怎么会是他?丫鬟呢?怎么不见踪影了?
“要本王服侍你吗?虽然本王不曾服侍过任何一个女人沐浴,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本王倒是可以试试。”他半是戏谑、半是调情的道。
“谁要你服侍了,”她羞红着脸,赶紧用双手围住胸前美景,努力的将身子缩进池水中,“你……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来了?”
“你还需要遮什么?”他俯下身,靠得她的脸蛋好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吐息,才暧昧的低喃,“早在咱们俩在温泉池边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被我给瞧光了,而且你的身子终究要给我,再遮也遮不了多久的。”
美色当前,殷奉天真怀疑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不动她,毕竟面对的是让自己心动的女人,要是他没有任何反应,那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