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帝点点头道:“属下听说过,据说执掌此旗之‘乾坤异叟’已失踪多年,无人知其消息下落,传说可能已经埋骨荒山了!”
大帝道:“传说虽非决无可能,不过,那‘乾坤异叟’纵然果真已经埋骨荒山,但‘日月圣心旗’决不会与其同埋,他于临终之前,纵然未得传人,也必录下护旗神功的三招口诀,与旗妥藏某地密处,以留待有缘人!”
金帝恍然明白了大帝心意地接道:“属下明白了,主上的另一个办法便是觅取‘日月圣心旗’,凭此旗迫令那‘玫瑰令主’臣服!”
大帝颔首一笑,道:“老夫之意正是如此。”
语声一顿即起,道:“‘日月圣心旗’展,天下武林同归,谅那‘玫瑰令主’大概还没有胆量敢于违抗此旗所令!”
银帝因为从未闻听过“日月圣心旗”的事绩,不知此旗之权威,是以闻言不由眨眨眼睛问道:“如果他竟敢违抗而不肯臣服呢?”
大帝突然轻声一笑,道:“孩子,你大概尚未听说过此旗的权威吧?”
银帝赧然摇头道:“孩儿今天尚还是首次听说此旗。”
大帝笑了笑,道:“‘日月圣心旗’为百五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与当时的几位奇人所同立,旗威至高无上,武林人物,不管是谁,只要敢于不遵此旗所令,便成为天下武林公敌,那时,天下虽大,便将无其容身立足之寸吧!”
银帝一听,心中不禁倏生异想,双目奇采飞闪地说道:“义父,‘日月圣心旗’既然具有如此无上权威,那我们可何必化费这么多心血呢,干脆集中全力搜索那‘日月圣心旗’的踪迹,夺取过此旗宋不就行了么?”
这话说得好天真,好不懂事,那里像是出于一个性情阴沉凶狠残毒之人之口,简直像是个全无心机之人说的!
大帝听得不禁“卟哧”一笑,道:“孩子,事情如果真是那么容易简单,义父早就这样做了!”
声调倏地一沉,目注金帝说道:“查访‘乾坤异叟’的踪迹下落,已是刻不容缓,此事由你负责传令各地属下严密查访,一有消息,立刻飞禀老夫,不得有误!”
金帝恭敬地答道:“属下谨遵谕令。”
大帝又转向银帝说道:“搜索伏牛山,找寻那小狗之事,由我负责传令调集人手分头秘密前往。”
银帝答道:“孩儿敬领义父之谕。”
大帝接着又道:“这两件事,均必须严守机密,不得外泄,你两人要特别留心注意才好!”
金帝银帝同时点头恭敬地齐答“遵谕。”
大帝点了点头,沉默刹那之后,问道:“你们两人另外有什么问题没有了?”
金帝微一迟疑,道:“属下另外有事情要禀明主上并请谕示。”
大帝道:“是什么事情?”
金帝道:“金陵镖局方面业务日益冗繁,属下拟就此形势广展该处实力,并派固定以独挡一面之人前往担任总镖局头之职,可否?恭请主上谕令裁夺!”
大帝点点头道:“金陵为江南要都,广展该地实力确有必要,此事自属可行。”
语声略顿,笑了笑,问道:“那足以独当一面人选问题,你大概早已考虑好了吧?”
大帝道:“是谁?”
金帝答道:“此地的总镖头夏候建原。”
大帝点头笑道:“唔,夏候建原倒的确是个很恰当的人选,不论是江湖经验阅历,声望威誉,也无一不适,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沉思地道:“你之选他远赴金陵独挡一面,大概并不是属于完全绝对信任,而实另具深心用意吧,是不是?”
金帝的心意被大帝猜透,不禁有突然被人揭穿秘密似地,有点微窘地笑了笑,道:“主上料事如神,属下不敢欺瞒,属下之意正是想藉此试试他。”
大帝轻声一笑道:“那么监视人呢,你准备派谁去?”
金帝道:“为避免他心疑生戒,属下已明暗名派一人,明的已决定派‘金刀快手’钱小川,暗的则还未决定,尚在考虑中。”
他真的尚在考虑中么?其实他已经决定好了,只是不愿明说而已。
大帝对此似乎已明白他的心意,竟然未加追问,点头一笑道:“这样很好,此事就由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好了。”
语声一顿,转望着银帝问道:“孩子,你有什么问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