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柳长风一向是那么悠闲:“对了你有什么事情非得人聚齐才说他现在还不来你先和我讲吧!”
“再等等!”冷幕白神秘地笑了笑转头向站在一旁的家丁道:“你去看看你们家少爷怎么回事情这么半天还不过来?”
那家丁领命去了不一会儿怪笑着回来:“两位少爷我家少爷确实有事了被老爷请到祠堂去了!”
“哦?”柳长风和冷幕白的兴致被提起来连忙追问原因。
“是这么回事儿今儿早上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来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别提多激动了还拿了银子给她”余府的规矩虽严但能到这里伺候的人多是心腹所以在言行上大胆很多而且余文杰的事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哈哈!竟然有这种事情!”柳长风朗声笑道:“我以为只有幕白你才会欠上这种风流债呢!没想到没想到!”
“真看不出来平时好像不进女色的文杰老兄竟然会留一手!真不够意思他来了得好好拷问!”冷幕白摇摇头:“既然这样长风咱们先说正事儿?”
柳长风笑笑:“早该这么办!”
“那你可镇定点!”冷幕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放在桌子上。
“这是?”柳长风惊讶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冷幕白的胳膊:“这怎么会在你这?”
“昨晚参加侯昆侯老爷子的寿宴听他偶尔提及得到一把上等的软剑名叫‘云瑶’我曾在阿拓的身上见过这把剑自然特别留心取来一看确实是阿拓的佩剑!所以讨了个人情要了过来!”冷幕白拿起软剑叹气道。
“不错这确实是阿拓的!”柳长风皱眉道:“怎么会到侯老爷子手里?”
“你知道侯老爷子盈利的生意之一就是当铺!”冷幕白放下剑:“这把剑就是一个女子以二百两的价钱当掉的!那女子要不是阿拓那阿拓的情况可就不乐观若是阿拓那她”
“二百两?”柳长风惊呼道:“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也许找不到也许来不及也许是根本就不想见咱们!”冷幕白靠在椅子上闭了眼睛喃喃道:“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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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州城云来客栈方拓吩咐店伙计上一些酒菜到房间里;又借了熬药的工具在客房的门前熬裴冷吃的汤药。等药好了;酒菜也已经摆到了桌子上。
“你先吃吧!这都是你爱吃的菜!”方拓对顾文宇笑了笑。盘算着什么时候去赎回软剑。
“师兄最好了!”顾文宇欢呼道动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方拓将裴冷扶起来靠好自己坐在床边拿起药碗准备喂他吃药。
“终于忍不住要毒死我了?”这句话惊得方拓险些将手里的碗掉到地上她抬头正好与那双冷冷注视自己的眸子对上:“你清醒了?”虽然之前他也曾清醒过说过话但远没有今日来的清晰明了像正常人一样。
“怎么?吓着了?你想害死我却没想到我会这么醒来吧?”裴冷撇了一下嘴:“你的计划落空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要杀你还用这么费尽?你早死了!”方拓皱皱眉这人真是病糊涂了吧?
“就怕你心虚不敢!”裴冷满脸不屑扫了扫方拓:“怕报应!”这句话却说得格外有力。
“你……”方拓没言语心里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嘛乱好心?结果被人当作了驴肝肺何苦来哉?她将药碗放下抱着手臂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想毒死他可惜这不合自己的作风要不然
“怎么真的想下手了?现在杀我也不晚!你来吧!”裴冷也注意方拓的眼神面孔因激动而扭曲;呼吸粗重起来;眼神也开始涣散。手臂一振那桌上的药碗便被掀到了地上化为碎片。也溅了方拓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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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余文杰费劲口舌才摆脱祖父母的纠缠;与柳长风他们汇合后交流了彼此的信息。立刻派出手下打探方拓的消息得知她的落脚点后连饭也没吃就赶到了云来客栈。
三个人站在客栈的前堂却没有再进里面去。
“他带了个孩子?”柳长风向余文杰问道语气很轻。
“是啊!”余文杰点点头:“你已经问了十多次了!”
“谁的孩子?”柳长风好像没听到其中的不耐烦接着问。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