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
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
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
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
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
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
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
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
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
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
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Yin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
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
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阿木
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
()
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
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
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
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