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纨绔子弟都做得不够格——东方在心中评价。
“得罪了。”刚毅侍卫脸上早已被训得通红,强压住怒火行了一礼,心中对面前的东方也已经充满了鄙夷,长得再好看也是个依靠人的小倌,一看靠山要倒了,居然故意不反抗,用身体求另一个靠山。
这样一想,愧疚也没了,拔身而起,他武功也是高强,东方只逃了几步就被抓住,下了蒙汗药的手帕按在鼻子上,毫无意外的晕了过去。
“塞到马车里,快走。”朱子安终归还是有些忌讳那个冷漠剑客的剑,勉强安慰自己,东方是罪魁祸首,他们没办法包庇,还是有些惶恐的要一行人快些回去,等到了王府,那些江湖草莽难道还敢放肆。
正文 毒人
一阵巨痛,床上的紧紧蹙起眉,缓缓睁开的眼睛有些迷惘。
发丝散落,衣衫凌乱,黑发黑纱衬托下,脸色越显得苍白得近乎透明,细长的柳眉蹙起,徒添几分娇弱,柳眉下的眸子尚在迷糊中,就像秋夜秦淮河上的雾,朦胧了璀璨的星辰,美得惊心动魄,再往下,花瓣般绯红的唇轻颤,虽并未逸出呻吟,却更有几分压抑的诱惑。
“世子,你这是做什么?”
就像剑光穿透迷雾,明若秋水,迅雷而至,一时星光尽落,傲然绝尘。
朱子安只觉浑身一热,一股子邪火瞬间遍布全身,脸上的狰狞之色突然一变,狠狠按在东方伤口的手,突然放柔,心疼道:“你早听我的话不就不用受苦了……真漂亮,秦淮十里所有的男人女人加起来,也不及你半分……”
东方似乎是想起了先前的事,眼中厉色隐去,淡淡道:“东方即便罪大恶极,世子只怕也没资格留难我。”
“你别担心,本世子绝不会把你交给官府的,只要你把本世子伺候得好好的,我保你一世荣华富贵。”朱子安两眼满是□,东方的嘲讽,在他眼中变成了寻求庇护,一边说着,手已经难耐的覆在东方锁骨上,感受到那种细腻柔韧的触感,浑身一激灵,□更胜。
东方想吐血,这人猪变的么?
无怪乎他心里总隐隐觉得平安王嫌疑最大,这么蠢的人还能作威作福、欺男霸女,还是在他爹根本不管事的情况下——事有反常必为妖。
“世子,王爷知道你做的事么!”东方的声音已经寒冷似冰,身上的咸猪手让他极为不适。
朱子安手一顿,听到王爷,总算有了几分清醒。这一清醒过来,立刻看出东方眉间的嘲弄,不知不觉与父亲嫌弃的视线重叠,本欲拉东方衣带的手一转,到了肩头愤怒的按下去,“你一个低贱的小倌,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说话,有文采又怎么样,有武功又怎么样,你就是个良木雕出花儿来,也不及我这个出身好的朽木……”
朱子安好像疯了似的,脸扭曲狰狞,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东方伤口上,边疯狂的怒骂,边凶残的压下去,感受到手下透过衣服传来的粘稠温柔液体,不但没停,反而疯狂的哈哈大笑。
东方咬牙牙关,忍着身体的疼痛,双眼闪烁的看着发疯的人,等到朱子安累得气喘吁吁,手上力道松下来,他嗤笑道:“看来王爷并不喜欢自己唯一的儿子。”
“哈哈,很好笑啊,是不是?那个死老头子,说我害死了她王妃,放屁,我娘救我天经地义,他自己没用让我被劫走,居然说我害死了娘。”朱子安双手混乱舞动,似癫若狂。
东方皱眉,这件事似乎从没听说过。
平安王世子被劫、王妃为此身殒,是何等大事,怎么会被压下去,变成了王妃因病而死?
“他不喜欢我,难道我喜欢他。”朱子安嘶声怒吼,突然低头看到东方,双手去扯他的衣服,极其快意的笑起来,“他不喜欢我,王位也是我的,我朱子安天生就是天之骄子,像你这样的人再有能力有如何,还不是躺在我身下……我要你,我要你……”
衣衫被拉得散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肩头有些血顺着衣服润过来,在雪上缀几朵寒梅,越显妖艳。
朱子安彻底激动起来,刚才的怒火又重新化为□,世上还哪有比压着这样漂亮而骄傲的男人,更痛快的事。
“你不是很骄傲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等我把你玩残了,就丢出去给侍卫玩,然后去喂狗。”一低头咬在细腻白嫩的脖子上,朱子安鼻息粗重,手猴急的往东方身下伸过去。
“住手,你这个孽子!”
一声怒喝,东方眉间一颤,体内欲流转的内力飞快沉寂下去,如雪之消融,瞬间消失无踪,依然是被制住穴道的样子。
只觉身上一轻,然后是‘啪’的一声,身上还有泥土,好似乡间农民的中年人提起朱子安,狠狠一掌打到他脸上,朱子安的身体一个踉跄,结结实实撞到柜子上。
“还不快去请大夫。”中年人对着身后仓惶的侍卫怒骂,看也没看朱子安一眼。
双手拾起东方凌乱的衣服,颤抖着匆忙替他拉好,中年人脸上满是沉痛,喃喃怒骂,“孽子,孽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入王府。”
伴随着喝问,中年人转头,锋利的剑芒已经近在咫尺,如何也躲避不开,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