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活蹦乱跳,拉姆瑟斯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一股子热流也冲向小腹,烧得他嘴唇发干。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不是对方的第一个男人,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个年代是连给不起聘礼,一家兄弟合娶一个女人都不算惊世骇俗的年代。身为花花公子的他,对这方面更不会要求过多。
大家玩的愉快,好聚好散,只是不知道哪个好运的家伙博得头彩,将金发神官的身体调…教的这么成熟。他现在唯一后悔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早遇见对方?
拉姆瑟斯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不过在听见背后传来乌鲁西对铜面人的柔声细语时,还是没忍住停下脚步掉头往后看。
对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和温柔语气,倒是和平时装模作样的神官模式没什么不同,只是其中表露出的怜惜之情,拉姆瑟斯不可能听不出来。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嫉妒了。
“乌鲁西,你身边这个人的武力高强,有他保护你,的确很让人放心,不过……”话锋一转,拉姆瑟斯说出了自己的告诫,提醒对方要小心身边人,“以铜面人的身手,留在你身边可惜了——你给不了他更好的前程。他这样的人,完全不必要委屈自己留在你身边,所以小心他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单纯。”
乌鲁西冷哼道:“这点不用你费心!”对方是个埃及人,哪里能理解黑水的厉害呢?
只要有黑水在,铜面人就不会背弃他,对方操心过头了。真可恶,今天特意跑来碍他的眼不够,还不忘挑唆他身边的人。
“你走吧,以后别主动出现在我面前,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乌鲁西越想越生气,放下了狠话,“如果敢泄露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脑袋!”
面对这样的威胁,拉姆瑟斯仍然吊儿郎当,完全不着调的样子,不过至少说话靠谱……呃,大概吧。
“如果是乌鲁西你亲自来取我的脑袋,我很乐意死在你这样的美人手上。”拉姆瑟斯笑眯眯地说,“不过可惜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既然是乌鲁西让我保密,就算再想和人分享这种喜悦,我也会憋在心里,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你……”乌鲁西不想学小姑娘叫出“流氓”这个词。他被对方语言中的调戏,气得手指都颤抖了,“那最好不过了,记住你今天的话!”
要是敢泄露出去,他就算用牙齿咬,也要把对方咬死!
乌鲁西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咬牙切齿了,他目送对方的背影直至离开,才放松紧绷的身体呼出口气。
转头看向依然捂住胸口好似受伤的塞那沙,乌鲁西担忧的问:“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扒开了对方的衣服,看到对方结实胸口处,有一处明显的红印,有拳头那么大。
“他出拳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乌鲁西喃喃自语,想到昨晚对方虽然粗暴,却没真伤害到他,对方即使用力掰开他的腿,那力道也刚刚好……不然他今天就起不来了。
见鬼了!乌鲁西,你到底在乱想什么!
某宅男脚下一乱,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浴衣,往铜面人怀里扑去。
“啊——!”本能的呼喊。
碰得一声,他撞进了铜面人怀里。对方牢记保护他的教诲,将他小心呵护在怀,没让他有任何闪失,不过自己却被力道带了个后仰,脚下一滑跌倒在浴池边上,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噗!一口黑水从塞那沙的喉咙里喷了出来,汇在湿漉的地面上,一晃就消失了。乌鲁西只顾着查看对方脑袋也没有被撞痛,低头解开挂在自己胸前的钥匙给对方开锁,以至于错过了这一幕。
于是他忠心耿耿的铜面人,在这一刻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当塞那沙恢复了少许理智时,迷迷糊糊感觉有个人压在他身上,娇嫩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几缕金发落在了他的脸侧,勾得人痒痒的。
那是……乌鲁西?
视线里因为跌掉而浴衣散乱的金发神官,与他近在咫尺。塞那沙感觉自己只要一仰头,他就能吻到对方的脸——天啊,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塞那沙捂着头,手指触及到的是**的铜面具。之后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背,将面具拿开,轻揉着他的头发:“撞到哪了?”
“……”
属于铜面人的记忆汹涌而来,也包含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这时候一个关切的语气传进他的耳朵里,无比的温柔:“铜面人,你没事吧?”
塞那沙回过神来看向对方动人的脸,身体不由一热。
此时已经出了神官家大门的拉姆瑟斯,正望着街边融化的积雪,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怎么可能呢?乌鲁西你敲晕了我,把欲…火焚身的我丢在雪地里的事,我可不会忘记。我身体里的这团火,还等着你去灭呢。”
殊不知在相隔不远的浴池边,有另一团火等着神官去灭。
塞那沙**的抬头,顶在了乌鲁西的腿根:“好难受。”他说。
某宅男浑身一震,立刻感觉到被一个**的东西顶到。经过昨天的一幕,不用思考他也知道那是什么,双手自然而然的覆了上去。
“涨得好大!”他柔声道,“别急,我帮你弄弄。”
塞那沙喉咙一紧,脸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