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回来的路上
和叔叔无话
半路上爷爷停下车
在路边抽了一支烟
我们都跟着下了车
谁都不知道爷爷在想什么
就见他一个人插着腰站着
望着远方的草原
叔叔靠在车旁
看着爷爷
花姐戴着墨镜
不时地理着长发
二叔抽着烟
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小舅坐在路旁
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我脑海里还浮现着刚刚阿谁墓群
好一会儿
爷爷丢了手中的烟屁股
说了句:走吧
小花
有空到乌鲁木齐几个老朋友那儿问问
看看有没有最近倒土的
都出了什么东西
主要看是不是认识的
不是认识的
就举报吧
说完上了桑塔纳
我们跟着都上了车
这次换小舅开车
我一上车就问:老爷子发飙了?
小舅说:嗯
这事儿不吉利啊
好端端的就被人抢了先
还是被菜鸟抢的
我又问:会不会是咱们里面走漏了消息?
小舅说:不会的
我们临出发前
你爷爷才会说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