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能决定一切,要按照你的说法,根本就不用争斗,只要亮出自己的修为,较弱的一方自动认输就可以了。”刘辛笑吟吟地望着血剑,和对方冰冷的模样反差极大。
血剑冷哼一声,很少有人敢顶撞他,既然这个叫刘辛的小子自己来找死,他也毫不在意让自己的血剑痛饮对方的鲜血。
血剑的这把宝剑,在炼制之初,本来的银白色。但是随着它主人的杀戮,才渐渐变成这副模样,而且,它还有一个特殊的功用,能吸引对手的精血,来帮助主人修炼,所以刘辛看得绝对没错,血剑修炼的就是杀戮之道。
看到对手轻轻松松地立在自己面前,血剑感觉到一丝羞辱,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红芒,然后,身后的红色长剑就缓缓升起,遥指对面的刘辛。
'155'第三百一十三章 老朋友
…读爱文学 。du2。… 滔天的煞气从血剑中传出,刘辛不得不运转洪荒之力,现出三丈元神。…读爱文学 。du2。不能叫对方再肆无忌惮地积聚剑气,本着先下手为强的策略,刘辛手中的大棍随之出手。
裹挟着一股毁天灭地之势,惊天一棍出现,刘辛出手就是自己最强的攻击。
血剑也感觉到对方的气势忽然增加到一个可怕的高度,绝对已经能够对自己构成威胁,他的血剑也猛增到三丈,成为一把可怖的红色巨剑,迎向刘辛的黑棍。
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血剑的身影向上飞出,他也承受不住惊天一棍的强大冲击。不过,血剑对于剑道的领悟,确实达到极高的境界,和黑棍接触的一刹那,他就知道不可力敌,所以,刚猛绝伦的一剑立刻化刚为柔,然后借着棍势飘飞出去。
饶是如此,他体内的仙力也是一阵动荡,元神还是受到波及。血剑一边暗中调息,一边重新审视眼前的对手,在他上万次的战斗之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这种古怪的变身,霸气十足,却又不是妖魔一族,同样也不是修仙者,但是又偏偏正而不邪,叫人心生畏惧。
血剑第一次产生了犹豫:这个仗,还要不要打下去?
刘辛则收回元神,口中呵呵笑道:“不打了,咱们胜负未分,就当平手。我等还要前往金光洞。一同前往如何?”刘辛地惊天一棍威力虽大,但是现在顶多也就能连续出三五棍,最主要的,他不想和这个血剑纠缠。
血剑哼了一声,红色的巨剑缩成原状,自动插到后背,然后化作一片血光而去。
四虎望着远去的血光,担忧地问道:“洞主,他不会向金光洞主告密吧?”
刘辛摇摇头:“应该不会。…读爱文学 。du2。这家伙傲气的很,就是杀戮之气太重。”
“我倒是很喜欢!”厉天行在旁边插话,或许,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类人,所以才能碰撞出火花。
“老厉,你可要小心一些,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刚才试探你的那一道神识,应该就是金光洞主的,现在。他大概已经把你列入头号劲敌。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轻举妄动。哈哈,只要能给我们几百年的展空间,那就”刘辛身上散出一股豪气。叫四虎引路,继续前行。
金光洞坐落在无量山中央地金光山上,名字虽然叫“洞”。但是在金光洞主几千年的经营下。其实已经变成一座宫殿一般。
所有的建筑,一律用黄金粉刷,远远望去,一派金碧辉煌,确实不负“金光洞”之名。
刘辛一行三人,望着城池一般的金光山,也不禁惊诧于他的强大:看这地盘。足可容纳十万八万的妖魔。
正在观赏之际。一队披着金甲的妖兵来到三人面前,当先一人。乃是个褐妖狐,他瞟了刘辛等人一眼,大大咧咧地叫道:“来人可是参加金光大会的洞主,先跟我们到迎宾阁登记!”
厉天行见他口气一点也不客气,心中未免气恼:“狐假虎威!”
那为的妖兵显然文化程度不错,或许他本身就做过狐假虎威这样的事情,闻言立刻大怒:“小子,来金光洞还敢撒野,你是不是活地不耐烦了!”
刚要叫手下围攻厉天行,却不料脖子被一只大手捏住,轻飘飘地拎到一个人眼前:“嘻嘻,倒底是谁活腻了?”
狐妖连连点头,只是脖子被掐住,无法出声,双手乱舞,双脚乱蹬,却也挣扎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怪人:脑袋奇大无比,脖子偏偏又细又长,一双小眼珠里面露出纯真的笑意,但是在狐妖看来,却无比恐怖。…读爱文学 。du2。
“老嘻,你这个老小子怎么在这!”刘辛实在是惊喜不已,眼前这人,正是嘻哈上人,他所施展的正是成名绝技掐脖神功,而且似乎更加神出鬼没。
“刘小子,我老远就现是你,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啊。”老嘻把手里地狐妖一甩,然后张牙舞爪地向刘辛扑过来。躲过了他那两只鬼手,刘辛和老嘻热烈拥抱:“老小子,看来你也在巫族神殿里面有所突破,成功渡劫,你自己来的,老婆跟来没有?还有,你怎么跑到金光洞来了?”
“嘻嘻,刘小子,现在我可彻底自由,一个人在仙界,没人再管我。”老嘻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就是四处乱转,听说这边有热闹,就跑过来,别说,人还真多。”
刘辛知道老嘻的本事,渡劫之后,肯定又提升不少,这可是一个好帮手,于是说道:“老嘻,我在清凉山也有一个洞府,下面有一万多人,大伙也都在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老嘻显然比较性急:“那好啊,干脆咱们现在就走,这里每一个认识人,没啥意思。”
“洞主,我们还要参加金光大会。”四虎出言提醒刘辛,在他看来,这个大脑瓜小细脖地家伙疯疯癫癫,实在不靠谱。
话音刚落,就觉得脖子一紧,已经被人掐住:“小子,你是那根葱,敢跟我唱对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