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当然有啊。"苏摩笑著,目光中全是爱意:"二十三天前,是苏心。。。"
"闭嘴,你个老不正经的!"
明明已经嫁为人妇十几年,钟清淑仍旧羞红了脸。
她粗暴的将啤酒杯拿起,堵住苏摩的嘴,看著酒花沾了苏摩一脸,哈哈笑了起来。
"回答我的问题,你爱我吗?"
"爱!"
"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很久之前!"
"那是什么时候?"钟清淑眼神亮了亮。
"一个晚上,我记得你穿著夜行衣,我们要去一个狗头人城堡干大事!"
"你扯吧,我们?你?定不是我带你这个植物人去干大事?"
似乎习惯了这些年苏摩的胡言乱语,钟清淑?不意外,眼神在轮椅上瞥了眼。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苏摩歪著头想了下:"也可能是你们家开了个小店,我去你们店打工,那个时候开始的?"
"你这么说,我一直以来都想开个小店。"
钟清淑仍然不信,抬起筷子开始?苏摩吃饭。
速度很慢,但她却很有耐心,每一次的频率都几近相同。
"唔。。。清淑,其实我早就能离开了。"苏摩含糊不清的说道。
"什么?"
"我说。"苏摩用眼神示意她停下:"我弹起来的时候,就可以走了。"
"不行,你还没吃完饭,你要去哪里?"
仍然以为苏摩在说笑,钟清淑自顾自说道:"你说要逛一逛的时候,我就把苏心送去国外旅游了,你不会想跟著她去吧?"
"没有,我哪里有她那么野。"
说起女儿,苏摩的眼神中闪过几分留恋,那是他心底?藏最深的温柔。
"你还记得弹球吗?"
"什么?"
"你曾经告诉过我的人生弹球理论,跌落到谷底,就会弹起来!"
苏摩用眼神上下示意,逗得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然记得,我那时候只是安慰你,没想到你还真给我弹起来了。"
"嘿,那你知道弹到最高处,会发生什么吗?"
"又掉下来?"
"答对了。"苏摩露出?赏的眼神,她还是那么聪明,任何时候。
"其实我以前一直都不明白弹起来,掉下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波及一些无辜的人?"
"你说。"
钟清淑不懂,但她喜欢倾听这些,有种莫名其妙但又有道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