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看你妈了吗?”
“别提了,人看家了我眼,就让我帮着卖点心,我都这样了,人家就像没看到一样,我问了,她说,活着就成,切,没劲,都不如师父心疼我。”衣小蕊说。
上菜,喝酒。
唐曼问了衣小蕊那边的进展。
“墓地边建边卖,是墓室的,卖得是真不错,设备也基本完成了,新场到秋天,就可以使用,老场废弃了。”
“那钱够吗?”
“只靠墓地不地,找唐山,半年的收入归场子,还是不够,我想到场子划拉一下,看看有能用的没有?”
“东西都让你搬得差不多了。”
“省场换下来的东西,我那边场子,都是一流的,我再看看,师父,你也看看,差不多的,就淘汰下来。”
“省场现在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给钱,要挺到年底。”
“师父,场子弄义具这个给我。”
衣小蕊果然是,另有用心,左右言其它,最后到是正点儿。
“狼子野心。”唐曼说。
“嘻嘻,我也是没办法了。”
“你别打这个主意,自己想办法,我帮你。”
“没办法,头都想破了。”
黄叶叶来电话了。
“场长,校军找麻烦了,说我们场子不是商人,不让卖义具,极力反对。”
唐曼一听,看着衣小蕊,这是有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就是命。
“那就不弄了,衣小蕊明天和你谈,转到那边。”唐曼挂了电话。
“小蕊,给你行,百分之五的利润给我。”
“师父,我是你徒弟,要不你扒我的皮。”衣小蕊说。
唐曼瞪了衣小蕊一眼,到嘴的肉让校军给弄没了。
“拿你是真没办法,这就像嫁人了一样,从娘家住家里弄东西一样。”
“嘻嘻。”
吃过饭,唐曼出去转街,走累了,到河边坐着。
她现在想着那些妆的事情。
那南家的部落,那魂传,是真的存在吗?
她想和那个巫师交流一下,但是她害怕,巫师是可怕的,如果情绪不好,不稳定,发疯了,那恐怕是要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