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没看我好好的吗?”
衣小蕊紧张,看了唐曼的手。
“这得看。”
“不用,看看情况再说,倒酒。”
衣小蕊给倒酒,喝酒。
“师父,我回来了,那个场长不要我了,也不要两个妆师了。”
“怎么回事?”
“切,就他那智商,我分分钟就摆平。”
“你欺负人家了?”
“没有,我就说我在省局工作过,在场子是第一把副场长,我来这儿……下面的话我都不用往下说,这场长马上就让我打道回府,还亲自送我到高铁站。”衣小蕊说。
“学会攻心了。”
“简简单单。”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知道能你回来。”
“我必须要早点回来,场子的那么多事儿,我不回为,你不就受累了?”
吃过饭,休息。
唐曼下午快四点了,才起来,折腾得很累。
她看手,不疼不痒了,太奇怪了,用水洗,也没有事情,似乎就是一块死肉一样。
唐曼还是不放心,别走了经脉了。
唐曼让衣小蕊开车去了医院,找了那个当医生的朋友。
用设备检查。
“只是一层,其它的没有发生病变,应该是没事。”
唐曼放心了,但是这事是真奇怪了。
那东西竟然成了灰了。
回家,冯黛回来了。
“姐姐。”
“嗯,看样玩得挺开心的。”
“还好。”
“你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
鬼市的第一妆师,见到的应该很多。
冯黛看唐曼的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