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说:“师父,我想出去吃,烤串。”
唐曼想了一下,去古街。
坐在外面吃饭,人很多。
贝勒爷来了,拿着破剑,脸上粘着创可贴。
“贝勒爷,这儿。”衣小蕊叫着。
唐曼心想,这贝勒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受伤三百六十四天。
贝勒爷过来了,拖着鞋,这也是一个劲儿,一个冬季都拖着个鞋,就和旗子刚认识的那几天,把鞋上提上了。
“哟,好巧不巧的,有一段日子没见了。”贝勒爷说。
“你的心上人呢?”衣小蕊问。
“别没大没小的。”唐曼说。
衣小蕊吐了一下舌头。
“旗子准备和我结婚,这不我出门弄了点钱回来。”贝勒爷说。
“出门弄钱?”
“对呀,我出去和人家比剑,胜一败下,这些人也奇怪,败了给的钱多,胜了反而到是少了。”贝勒爷说。
这是在炒流量,贝勒爷应该是懂的。
喝酒聊天,唐曼是真没有想到,旗子那样精致的一个人,会和贝勒爷结婚,也许是互补,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奇怪,好看的人,嫁给的人,基本上不怎么样,帅气的男人,娶的老婆,基本上都长得不好看。
“贝勒爷,你和旗子准备在什么地方办婚礼?”唐曼问。
“教堂,不错吧?”
唐曼挺意外的。
“嗯,不挺浪漫的,日子定了吗?”唐曼问。
“下周。”
这旗子是一点风也不透。
贝勒爷喝了一杯剑,拿着破剑走了,唐曼琢磨着,结婚的时候,他会不会拿着破剑?
唐曼不禁的笑出声了。
“师父,笑什么?”
“没你事,吃饭。”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喝茶,说晚上九点上妆。
刘舒婷就不说话了,回自己的房间,这丫头是想跟妆,那肯定是不行的。